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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传闻？”
顾言追问。
小李压低声音说：“有人说赵书记在一些项目上可能存在不正当的操作。
但这也只是传闻，我也不确定真假。”
顾言点点头，示意小李可以离开了。
他心中的疑虑更重了，看来柳如霜的提醒并非空穴来风。
但他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待更多的线索。
几天后，顾言在参加一个会议时，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赵得成的议论。
有人说赵得成与某个企业老板关系密切，那个企业在一些项目中获得了不正当的优势。
顾言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开始紧张起来。
会议结束后，顾言回到办公室，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柳如霜又出现了。
“顾言，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
柳如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顾言看着柳如霜，说道：“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你和赵得成不是……”
柳如霜打断了他的话：“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牵连进去。”
“毕竟，你是个有能力的人，不应该因为别人的错误而受到影响。”
顾言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那你知道更多关于赵得成的事情吗？”
柳如霜微微摇头：“我也只是听到了一些传闻。
但我觉得你应该小心，赵得成这个人很危险。”
顾言皱起眉头，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知道，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赵得成是否真的有问题。
顾言得知刘天成被王玲珑保释后，心中的疑虑愈发强烈。
他深知这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或许正是揭开刘天成问题的关键契机。
顾言开始仔细谋划着如何悄悄探查此事。
他首先想到的是从王玲珑的背景入手，了解她为何有能力保释赵得成以及她与刘天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利益纠葛。
顾言找来自己信任的下属小张，与他商议此事。
“小张，你去暗中调查一下王玲珑的背景，看看她的企业涉及哪些领域，与哪些人有过密切往来。”
顾言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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