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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衍看着格外拘谨的楚暮阳感觉很别扭，要是以前的话楚暮阳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哦。”
“你到底怎么了？”
迟衍感觉楚暮阳有点怪。
“什么怎么了？”
楚暮阳疑惑。
“没什么，坐吧，我去做饭。”
迟衍叹了口气，回房间换了常服然后去厨房做饭。
楚暮阳就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是迟衍开的，放着新闻，楚暮阳就坐在那，看着电视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迟衍做好饭出来楚暮阳还是在那坐着发呆。
“饭好了，洗洗手吧。”
“嗯。”
迟衍总感觉楚暮阳有点怪怪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说话也很木楞，这人是受什么刺激了吗？但是，这么短的时间能受什么刺激啊。
“那个，我能问你个事吗？”
吃饭的时候楚暮阳扭扭捏捏地说道。
“问呗，有话直说，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
迟衍翻了个白眼。
“你真的一点没变，怼人还是这么厉害，脾气还是这么大。”
楚暮阳说完又小声地说:“我很失败吗？”
“啥？”
楚暮阳的声音太小，迟衍真的没听清楚。
“我说，我...唉，算了吧，不说了，吃饭。”
说道一半楚暮阳想了想还是不重复了吧。
“我感觉吧，我是没怎么变，你变化到挺大的，这才几分钟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是不是在我停车的时候被掉包了啊。”
“这你放心，假一赔十。”
“算了吧，再来十个这样的你我就要疯了。”
“我好像真的挺失败的。”
“嗯”
中途看电视的时候楚暮阳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我真的很失败，我尽我全力用我所能表达的爱去爱你们，但是啊，但是你们都不要我，都不管我的想法，你们都不在意我。”
楚暮阳说完叹了口气。
迟衍没说话，他知道他自己从没有把楚暮阳放心上，但是他以为楚暮阳也只是玩玩而已。
楚暮阳接着说道:“我感觉我做的很好了，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对吧，可能我傻吧，傻到连喜欢和厌恶都分不清。”
“说实话，我感觉我说这些话很矫情，我也不想说这些的，我是个男人，我不该矫情，我是个成年人，我不该矫情，但是前提是，我是个人啊，我为什么不能有我自己的想法呢？为什么......”
楚暮阳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他哭了，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压力一样，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第一次发泄出来自己的负面情绪，积压在心里那么长时间终于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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