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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鸣几乎是脱口而出问道。
江淮秋疑惑地反问他：“为什么不能检查呢？”
林徽鸣的神色看上去少见地有些慌张：“我的操作方法应该没什么问题，都是按你发给我的文件上的步骤去做的，信息素的浓度和含量也是达标的。”
“光口头上说肯定是不能证明的。
我需要知道你收集的alpha信息素是否符合标准，所以前两天拜托同事从联邦那边寄了检测设备过来。”
江淮秋说着，打开了带来的黑色手提箱，“放心，两个设备联结后提取微量的alpha信息素检测就行，不会溢出到空气里，也不会浪费。”
林徽鸣再也找不到理由反驳，揉了揉眉心，掩饰般匆匆站起身：“今天天气挺干燥的，我去给你倒杯水过来。”
“林教授。”
江淮秋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向他，“你今天的表现很反常。”
林徽鸣的脚步明显一滞，随即迅速地往厨房走去。
江淮秋按下心中的疑虑，摇了摇头，将检测设备和信息素收集设备联结起来。
片刻后，检测设备上的显示面板很快跳出了具体的数据。
江湖秋逐一看完后，面色复杂地看向正把一杯水推到自己面前的林徽鸣：“林教授，为什么你收集的alpha信息素里，会夹杂着含量不算少的oga信息素？”
“这算是个意外……”
林徽鸣脸上显出些许赧然，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这样的情况会对后面的人工alpha信息素的研究产生影响吗？”
“倒不算什么大问题。”
江淮秋很快明白过来，心下瞬间了然，“我可以让研究员把这些alpha信息素里的oga信息素分离出来，无非就是多一个步骤罢了。”
“那就好。”
林徽鸣松了口气，“大概要花多少时间？”
“不会耽误太久，林教授不用担心。”
江淮秋说着，收起了桌上的检测设备。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江淮秋把信息素收集设备装进带来的手提箱里，余光瞄到林徽鸣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主动开口道：“林教授，不想解释的话，也没关系。”
“不……”
林徽鸣叹了口气，“我耽误了研究进度，向你解释是应该的。”
江淮秋也没再推脱，停下了动作，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我的易感期推迟了三天，但我前两天运动后，便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我当时连抑制颈环都没有戴，偏偏又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梁彻言。”
林徽鸣斟酌着用词，“当时情况比较危险，我就先给自己打了一针alpha抑制针剂。”
“但是注射抑制针剂后，alpha的信息素在易感期里，就很难自然溢出了。”
江淮秋很快推测出了后续，“所以，你拜托了梁彻言，让他用他的oga信息素引导出你的alpha信息素吗？”
“不是我的主意。
我一开始提出要用信息素引导剂，但他说引导剂对腺体有影响，使用后需要重新打抑制剂，可以用他的oga信息素来引导。”
林徽鸣垂下眼，“但说到底，最后还是我松了口。”
江淮秋脸上闪过一瞬意外的神色：“你们两个……没发生其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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