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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刚才提到的荣安王手书，她分分钟就能拿出来似的。
怎么还量身定制上了？
只要他说什么值钱，姜妙妙就能搞来什么？
造假都不敢这么玩啊！
向斯年一时间更好奇了。
他忍不住叮嘱姜妙妙：“孩子，你好好的，违法乱纪的事儿，咱可千万不能干啊！”
“放心吧舅姥爷，妙妙明白。”
姜妙妙心中一暖。
与贪得无厌，泯灭人性的二叔一家相比，舅姥爷是真正疼她的人。
这一点，姜妙妙从小就明白。
从古玩一条街出来，姜妙妙直奔本市煤厂。
煤厂生意火热，一辆辆满载煤炭的大卡车不停从煤厂开出来。
见到姜妙妙一个小姑娘闷头往里闯，门卫大爷探出头来：“站住站住！
小丫头，里面脏乎乎的，你去这里干什么？”
“大爷，我买煤。”
“这里是煤厂，只批发，不零售！
你来错地方啦！”
大爷道。
姜妙妙点头：“对，我就是来批发的。”
大爷意外的把姜妙妙打量了一圈：“你批发？”
“你知道啥叫批发不？这里都是一车一车的卖，按吨算的！”
“这一车，至少有二十吨煤！”
“嗯，我晓得啦，谢谢大爷。”
姜妙妙点头，继续往里走。
门卫大爷见劝不住，快步从门卫室出来：“唉？你这丫头怎么听不懂话呢？二十吨一车的煤，你能要？”
“不要就别往里走！
里面车来车往的，没人有功夫看着你！
被撞了可没人赔啊！”
“大爷，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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