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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城中数十万无辜百姓。
不要聊什么百姓无辜。
姜姒若死，是非曲直他也无心过问，天地同寿吧！
“顾剑棠”
突然，曹长卿转头看向旁边的陈芝豹。
“可以利用！”
说完，老人便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姜婻：“？？？”
陈芝豹：“？？”
搞什么飞机！
这老头越来越神经了。
姜婻无语吐槽了一句。
“老前辈既然说可以利用，想来应没问题，咱们好生合计一番。”
陈芝豹表情严肃的看了姜婻，沉声道。
姜婻：“？？？”
嗯哼？！
今天这一个个都怎么了？“怎么？你不信任他？”
见姜婻满脸疑惑，陈芝豹也是狐疑的询问了一声。
姜婻当即摇头。
“不，我不是不信任。”
“那你”
“我只是奇怪”
“奇怪曹老前辈为何会觉得顾剑棠值得信任？”
姜婻继续摇头。
“我奇怪，你堂堂陈芝豹，为何会如此信任老曹说的话，为何？”
“嗯？！”
这一次，轮到陈芝豹懵逼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并没有，只是觉得奇怪！”
“你收他好处了？”
姜婻狐疑一声。
据姜婻的了解，陈芝豹与曹长卿这半年来，似乎并没有过密的交集，更没有什么之前的交情，莫非忘年交？简单思索之后，忘年交这个词瞬间冲上姜婻心头。
若真是忘年交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嗯？！”
突然间，姜婻发现陈芝豹体内的气息比之之前强大了不少，虽然还没有突破陆地神仙，但也用不了多久了。
儒圣之境。
原着中，陈芝豹的儒圣是曹长卿赠予的。
莫非？瞬间，姜婻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联想到刚才，老曹突然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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