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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会全身陪伴，监督他。
看到那个只是一时没有被照顾到位，而在吃泥巴和树叶，披头散发，衣服脏兮兮的方芸。
王蛇微微皱起眉头。
他听闻方芸疯了，可没想到，她已经疯狂到了如此地步。
用泥巴包着树叶，当汉堡吃。
要说这王蛇为何会选择盯死方芸？主要是因为两个原因。
第一，方芸和秦枫的关系很好。
方芸的哥哥方想，曾一度照顾秦枫。
而方芸本人，也多次和秦枫一起执行任务，同生共死，他相信秦枫会来探望方芸的。
第二个原因就是方家比较好找。
毕竟满门警察，在这个城市里也颇有名气。
自从方芸在结婚当晚疯了之后，方家就更出名了。
“愣着做什么？赶快帮我。”
带王蛇进来的一个护士，想要夺下方芸手中的泥团，却是被方芸一脚踹到。
这使得她顿时大怒，朝着发呆的王蛇喊道。
“哦......”
王蛇猛然回过神来，轻轻松松就把方芸的手给按住，然后那护士把泥团夺走，连哄带骗，带方芸去洗澡，去更衣。
“她好像比上次更严重了。”
王蛇假装自己来过。
“是啊。
一天比一天严重。
刚来的时候，她只是扮演警察，很暴力，把所有的病人当作邪恶势力，然后她去追着她们殴打，说是这些人害死了秦枫，她要伸张正义，替天行道。
后来，她变得越来越幼稚，越来越难以控制。”
这个护士小姐，隔着门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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