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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走得更远。
“凡哥，接下来，我们……”
殷璃的声音柔情似水，带着一丝期待。
卜凡握紧她的手，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意从背后袭来。
他猛地转身，一把将殷璃护在身后……
“谁？！”
卜凡握紧殷璃的手，正要开口，却感到后背一阵寒意，像被毒蛇盯上一样。
他猛地转身，一把将殷璃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扫视周围。
广场上人山人海，欢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很难分辨出杀意的来源。
“谁？！”
卜凡一声低喝，如同炸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势震慑住了。
然而，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卜凡眯起眼睛“凡哥，怎么了？”
殷璃有些担忧地问道，她能感觉到卜凡身上散发出的紧张气息。
卜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藏头露尾的鼠辈，有种就出来单挑！
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暗处！”
依旧是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广场的声音。
“呵，看来是不敢了。”
卜凡轻蔑一笑，正要转过身，突然，一只信鸽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纸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殷璃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顿时花容失色，惊呼道：“凡哥！
这……”
卜凡紧紧捏着纸条，骨节都泛白了，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很好！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他将纸条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一把搂住殷璃的肩膀，语气森冷地说道：“走！”
“去哪？”
殷璃颤抖着问道。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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