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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怎会拥有现代人的思维？！
纯正的古代人真有这样严谨的思维吗？
这么一想，冯紫晗犹豫片刻，说道：“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然后，冯紫晗发现宁聿娴皱眉盯着自己，眼神惊诧、但表情控制得还算不错——面无表情。
冯紫晗：……
【系统！
宁三娘也是现代人吗？】
【宿主您好，我只是一个白月光评分系统，您提出的问题已经超出我能解答的范围之外。
】
冯紫晗扶额。
宁聿娴则面色稍缓。
哦哦哦，原来冯紫晗并没有癫狂之症，而是觉得她让她写告知书的这个举动……不应当符合这个时代的人们的做法？
宁聿娴并不认同。
——她手底下管着那么多的产业呢！
每一样都要她自己亲自去想、去筹划，那不活活累死！
所以宁聿娴一直只管人。
她手下的管事们，人人都会写得一手好告知书。
想做什么、打算怎么做，准备期多长时间、观察期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回本、什么时候渐入佳境，其中需要多少银钱的支持……这些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然后，在他们轮流入京向她述职的时候，会随时向她报告进度如何、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可能导致延期、亏钱、提前盈利，甚至有时候可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必须中止……
宁聿娴并不知道其他世家是否也有人像她一样，是这样打理自己的产业的。
反正她自己一直是这么做，
这么多年来，各地的管事们已经很习惯她的做事，所以各项生意一直推进得很顺利。
现在——
冯紫晗因为这件事，居然认定她宁聿娴也是……异界人？
介于异界是个连平民女子也要参加科举，并且考核的内容还是“玻璃炼金术”
与“农学嫁接授粉”
之流，这足以证明，冯紫晗的世界，至少在生产力方面一定超越了大荣王期。
也就是说，这算是冯紫晗对她宁聿娴的肯定。
这是优点！
于是宁聿娴决定糊弄过去，“冯娘子这样开心，还唱起了家乡小调？”
冯紫晗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对。”
宁聿娴站起身，“那我就……等着冯娘子的告知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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