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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慧伸手拉住了她，“抱歉，你们现在需要保持距离。”
虽然被拦住，但杨素兰脸上的兴奋并没有消减，她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古子程。
二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你们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请珍惜吧。”
贺知晨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
贺知晨、谢冉和小陈站在古子程的身后，余泊和孙慧则在杨素兰的身后。
按照规定，他们必须在场以防嫌疑人起其他心思。
古子程看了一眼站在杨素兰的两个人，而后目光落在面前的杨素兰的脸上。
杨素兰倒是没有在意这几个人，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古子程，似是要把他的样子印在心里一样。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古子程一时有些心虚地不敢看他。
杨素兰率先开口：“你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你放心吧，我挺好的。”
古子程盯着她，“我听说你去了医院，哪里受伤了？”
“就是磕到了头，我没事。”
听到他关心自己，杨素兰笑着说道。
古子程点点头，他低下头思考了一会。
片刻，他抬起头，语气认真地说道：“小兰。”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是我太自私了，将你牵扯到这里面，害得你到这种地步。”
“以后，”
古子程哽咽着，他等不到以后了，“出去之后好好生活，忘了我，去过新生活。”
“什么意思？”
杨素兰不解地看着他，她不断摇着头。
“照顾好自己，以后找个好人陪你走剩下的路。”
说完，古子程起身主动走到贺知晨面前，示意他带自己离开这里。
“等一下，”
杨素兰猛地起身想要阻止古子程，“肖平，你这就打算离开了？”
“你没有其他要说的吗？”
杨素兰看着他，眼里全是渴求。
贺知晨看着面前的古子程，他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杨素兰，换个人爱吧，我陪不了你。”
“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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