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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师也挺来者不拒，接受了。”
“这是贿赂吧？”
余泊有些惊讶。
“老人家哪懂这些，她光想着她宝贝孙子了。”
余泊头靠在椅背上，眼神扫过后视镜，一抹亮眼的颜色冲入他的眼中。
粉色大象。
他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诧异地向后看去，确认是粉色大象之后，又转头看向认真开车的贺知晨。
“哪里找到的？”
“那个张老师收到的，把这个送给了邻居小孩。”
贺知晨解释道。
“这个人还真和玩偶案有关系？”
余泊语气里还是充满不可置信。
“这个东西有可能是凶手给他的。”
“如果是凶手寄的，”
余泊顺着他的思路，认真地想着，“快递公司应该会有线索。”
贺知晨赞成地点点头，“值得一查。”
车开到警局门口，纪秋打来电话。
“喂？”
“嗯，我在听。”
尽管查案很费神，但和纪秋说话的时候，贺知晨还是会觉得莫名松一口气。
“有时间见面吗？我去警局找你。”
纪秋试探地询问。
“我去接你。”
贺知晨半只迈出车门的脚又伸回来。
“不用，我打个车很快。”
“好，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贺知晨下车撞见也是刚好回来的孙慧，她身后跟着一个女生。
他看了一眼，女生穿着熟悉的校服，应该是陈强的女朋友。
“余泊呢？”
孙慧看见贺知晨一个人，不经有些疑问。
“送证物去了。”
孙慧点点头，向贺知晨介绍到，“这是张欣然。”
贺知晨点点头，三人一起回到办公室。
“你叫小陈去查一下那个张老师最近有没有订票去外地，再找一下他家人的联系方式。”
贺知晨给余泊发了条语音。
孙慧拿着本子，带着张欣然向会议室走去。
“就在这吧。”
贺知晨开口叫住两个人，拉开旁边的椅子。
贺知晨递给张欣然一杯水。
“你和陈强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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