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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长宇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用一个白眼回答了他的问题。
贺知晨没理会他的无礼，找出资料直接开始问问题。
“你认识肖平吗？”
贺知晨看着他，试图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
“肖平？”
佟长宇重复念着这个名字，有些不解地看着贺知晨。
“没什么印象。”
“那你认识田芳舒吗？”
贺知晨继续问道。
佟长宇脸上的表情更不解了，他想也没想，“你们什么意思？”
贺知晨没有直接回答佟长宇的问题，而是继续他的审讯。
“佟先生，我们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贺知晨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你真的不认识田芳舒吗？”
佟长宇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我说了，没印象。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小陈这时插话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佟先生，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与赵橙受害的那几起连环杀人案件有关，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佟长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们警方办事效率还真慢啊，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没抓到凶手。”
贺知晨观察着佟长宇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再次重复着最初的问题：“你认识肖平吗？”
佟长宇一脸幽怨，但还是低头认真回忆着，最后他抬起头说道：“警察同志，我真没什么印象。”
“你这样硬让我想，我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啊。
你们有照片吗？”
他们手里没有肖平的照片，贺知晨从旁边的线索里拿出了田芳舒的照片。
他起身将照片放到佟长宇面前，问道：“那这个人你见过吗？”
佟长宇拿起照片，仔细端详地看了一会，“这个人，是不是杜林他爸的小三啊？”
“杜林？”
贺知晨疑问道。
“是我高中同学，”
佟长宇将照片放回到桌面上，他抬头直视着贺知晨的眼睛，“当时我和他一起去抓的小三，我记得很清楚。”
隔壁房间里，孙慧听到杜林这个熟悉的名字，这个人她之前和余泊去拜访过，但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能具体说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嗯……”
佟长宇低头想了想。
“杜林是我们几个人之中胆子比较小的人，但因为他聪明能出主意我们就经常和他一起玩。”
“当时一起放学回家的时候，杜林突然说他知道他爸的一个秘密，他想让我们帮他一个忙。”
贺知晨皱眉听着他的话，佟长宇继续说道：“我们当时也只是凑热闹就跟着他去了，但直到他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酒店门口我们才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同行的另一个人就随口开了一句玩笑，说他爸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但没想到杜林承认了，他说他在他爸手机上看见了那个女人发来的酒店的房间信息，所以他就想来看看是不是和他心里猜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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