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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了单人沙发上，而贺知晨和余泊二人则坐在了他旁边的双人沙发上。
贺知晨朝他微笑点了点头，开始进入正题。
“杜先生，请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贺知晨将田芳舒的照片递给他，杜方海接过照片看了一眼，有些迟疑，“这个人……”
“她叫田芳舒。”
贺知晨补充道。
杜方海这才恍然大悟，看着照片点了点头，“我认识她。”
“你们在找她吗？”
杜方海递还给二人照片问道。
贺知晨和余泊对视一眼，余泊开口说道：“她已经去世了。”
杜方海有些惊讶，贺知晨问道：“您不知道吗？”
“我不太了解她的事情，只是见过几面。”
杜方海摇摇头，有些遗憾地看向贺知晨手里的照片。
“能麻烦您说一下您当时是怎么认识的她吗？”
贺知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追问道。
“我和她不算是认识，”
杜方海抬头回忆，“当时我有一个朋友，他说他家有一个亲戚要来桐城定居，想让我帮忙给他租一套房。”
“但到看房的时候，他临时有事去不了了，就给了我他亲戚的联系方式让我先带她们去看房子。”
“就是这张照片上的女人，”
杜方海指了指照片，“那之后我带她看过了几套离她儿子上学地方不远的房子，再就没什么联系了。”
“您的什么朋友？”
贺知晨问道。
听了他的问题，杜方海有些惋惜地摇摇头，“他前些年因为赌博贩毒进去了，我们早就不联系了。”
贩毒？
察觉到重要信息，贺知晨眉毛微微上挑，他转头看了余泊一眼。
余泊也发现了这个关键字，连忙问道：“您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杜方海点点头，“当然记得，他叫杨二华。”
杨二华。
余泊赶紧记下这一个重要线索，贺知晨瞥了一眼低头记录的余泊，继续问道：“您见过田芳舒的儿子了？”
“见过，那个男孩子还挺黏他妈的，好几次看房他都跟着去了。”
贺知晨问：“是叫肖平吗？”
杜方海想了想，“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田芳舒管他叫小平，或许是肖平，我也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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