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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想了想赶紧说道。
“姓名？”
“黄松云。”
谢冉在笔记本上记下名字，她抬起头眼神冷漠地看着杜林。
余泊滑动鼠标翻看了一下前面的审讯笔记，思考着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见二人不说话，杜林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问道：“警察同志，我是不是要坐牢啊？”
谢冉注视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谢冉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失望，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以这种方式对待他人，对待一个陌生人。
杜林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又被固执所取代。
“我们只是……只是一时冲动。”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行为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谢冉继续追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杜林低下头，不敢直视谢冉的目光，“我们...我们当时没想那么多。”
“没想那么多？”
“一时冲动？”
谢冉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她看着杜林。
“你在这恶心谁着呢？现在知道装无辜了，那当时看见田芳舒躺在地上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
“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毁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人生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我们会全部调查清楚还被害人一个公平！”
杜林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已经为时已晚。
他双手紧握在一起，哀求地说道：“警察同志，我给她道歉行吗？我赔钱，多少钱都可以。”
“这件事情我不是主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正准备起身离开的两个人听到他的话，都停下了脚步。
谢冉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全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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