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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纪秋若有所思地分析着杨素兰这样做的动机。
从杨素兰入职开始，她都会下意识接近郑泽。
第一天报到她就带着郑泽出了外勤，而后的医美贷和现在的实习生考核郑泽突然恢复的考核身份。
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正想得入神，手机开始震动起来，纪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贺知晨打来的。
她上前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接通电话后走到窗边。
“喂？怎么啦？”
纪秋关心的声音传来。
“没事。”
听见纪秋的声音，贺知晨下意识微笑起来。
听出电话那头的人情绪并不高涨，纪秋有些担心地问道：“不开心吗？”
贺知晨没有掩饰，他揉了揉眼睛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嗯。”
听到他这么说，纪秋的眉头立马皱起来。
“我们今天的调查可能和凶手的杀人动机有关。”
贺知晨想了想，用比较委婉的话告诉了纪秋他不开心的理由。
纪秋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她有些心疼地说道：“一定很严重吧。”
“对。”
贺知晨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纪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贴切。
“贺知晨，我们无法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们可以改变一些事情的结局。”
“你们已经查到很多了，我们都相信在你们的努力下这个事情会重见天光。”
纪秋顿了顿说道。
“好，”
贺知晨深吸一口气，“谢谢你。”
挂了电话。
贺知晨发现余泊正拿着烤红薯站在电视前。
见他挂了电话，余泊赶紧将一旁的烤红薯递给他，“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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