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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眼神态度？”
柳如烟直接拍桌子生气了，老板赶紧道歉，灰溜溜的跑了，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几杯酒下肚，晓丽就开始哭了起来。
，
柳如烟陪着，听着。
“其实就是活着没意思，就觉得人这一辈子，能做什么？我就算去上班，也是被人瞧不起，也没人会和我结婚，一辈子什么的，最后，还是一个人，现在还能赚，以后呢？根本赚不到的，到时候一点钱都没有。”
柳如烟说道：“还是活着吧，我知道，劝说你没什么用，可是，我还是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
“我们这边，没人在乎我们的死亡的，有人在意，其实活着很好。”
柳如烟不明白，因为没经历过，可是一个人死去，柳如烟真的扛不住，她不阻拦，对不起自己的内心，对不起自己身上的警徽。
看向了陈凡。
陈凡抬起头，然后有点害羞，扭头。
柳如烟无语，说道：“陈凡，别和我装害羞，你不喜欢我。”
陈凡从害羞，变成了平静，说道：“额，好吧，我不懂喜欢。”
？？？？
晓丽愣住了，说道：“啥？陈凡不喜欢你？”
“故意的，这孩子，就是假装喜欢我，然后呢，让我对他心软什么的，隐藏自己，他很聪明的，非常聪明，就是个天才。”
柳如烟虽然很莽撞，但是不是傻子。
自己队长觉得陈凡是嫌疑人，也是因为陈凡聪明。
程峰给陈凡评价很高，也是因为陈凡聪明。
柳如烟不觉得陈凡会真的喜欢自己，喜欢颜值身材？这孩子，表现的太克制了，其实不符合常理的。
但是呢，有时候又觉得陈凡好像不是演出来的，完全看不懂陈凡的想法。
而陈凡眼前的世界，开始快速的转动着，黑白分明的视角下，众人看不到的区域，逐渐的形成一条条路径。
一条条线路。
这些线路是可以改变的，可以操控的。
而能力完美模拟，虽然是系统，但是同样也是陈凡具有的，只是成为系统傀儡，陈凡拒绝，再无数的线路，路径之中，找到自己喜欢的，陈凡很擅长。
有趣的是，爱上一个人的路径很复杂，但是呢，让一个人爱上自己的路径，则是很简单。
好像这就是爱情的本质，让别人爱自己，很容易，自己爱上别人很难。
柳如烟的模拟，还有这边晓丽的模拟，正在错综复杂的形成一条条的线路，路径，交织在一起。
三秒后，自己需要开口说话，什么语气，什么神态，什么风格，甚至说眼睛看在哪里，都标注的异常的清晰。
“因为我很尊重，所以，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陈凡说出了自己推断，也说出了，自己早就知道的结果。
柳如烟愣住了，说道：“你这个话，程峰说过。”
晓丽说道：“啊？你们在聊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停顿一下，两秒钟。
陈凡说道：“因为，之前你认识的世界是黑色的，从来没出现光明，这样子，是可以活下去的，但是，世界出现了光亮，这个光亮不管多么的耀眼，都会闪烁在你身上，让你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没有柳如烟，没有我，你不想死，我出现了，柳如烟出现了，你就想死了，忘记过去，其实从来不是什么困难的，接受自己的过去，才是最难的。”
停顿，沉默。
柳如烟的惊讶，震惊的表情。
晓丽的似是而非，逐渐释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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