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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小暗道：这人还真有做生意的头脑。
就像演唱会门口卖纸巾和饮料的人一样，稳赚不赔。
但这个将所有货物垄断的人更为厉害，因为他就是一个黄牛。
果然那个黄牛很快就把价格提升到两枚灵石。
就在李小小为那机灵的家伙叹息时，没想到他还留了一手，从储物袋里又掏出一叠还是一枚灵石售卖。
来黄牛这里购买的人见状，都要退货。
如果人少他倒是不怕，但人一多，他不退款都不行。
他想折中价格，别人却已不想在他这里买了。
黄牛气极，上前抓住了机灵弟子的衣领：“我刚刚不是让你全部售卖于我吗？”
说着将买来得册子塞机灵弟子的衣服里：“赶紧给我退还灵石！”
机灵弟子一脸委屈，“我确实是都给你了呀！”
“你当我眼瞎不成，那你售卖的又是何物？”
“我售卖的是刚刚才刻印好的。”
“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可能复刻这么多？定然是你先前就留下的。”
黄牛不依不饶。
机灵弟子单手掐诀，来一个现场复刻，速度之快都赶上老师傅了。
黄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叫嚣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退货。”
机灵弟子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领处拿开，脸上一直示弱的表情也没了。
斜睨着拿着一本册子，指了指下面的一行小字：既已出售，概不退货。
“我不管，今天不退也得给我退！”
“那就由不得你了！”
机灵弟子在黄牛出手前拿出一张黄纸。
李小小眯眼一看，这纸她熟。
是“比斗契约”
。
黄牛没有犹豫一口咬破食指按了上去，然后两人在众人的目送下去了[比斗广场]。
这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个高个要倒霉了。”
“怎么说？”
“刚刚售卖名单的人其实是内门弟子。”
“那他干嘛穿着外门弟子的道袍？”
“如果不穿，怎么引人上当？这都好几回了。”
李小小挑眉，心道自己还是太嫩了。
难怪上面的边原看着他们俩吵闹就当看不见。
这内门弟子卖名单只是一个幌子，实质上引蛇出洞，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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