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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关闭手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吃好了。”
楚复深将打包盒收起来，转头看向赵驰：“现在走吗？”
赵驰点点头，他举着手机晃了晃，笑了下：“走吧，他在催我了。”
“好。”
两人下了楼，到了地下停车场。
楚复深给赵驰开了副驾的门，赵驰见状顿了顿，他上了车系上安全带，把地址发给楚复深，开始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楚复深打开导航的手一顿，表情微不可妙地直视前方。
他没立即回答，赵驰却发现他耳后根泛了红。
“你还记得你亲了我吗？”
赵驰干脆直接问。
楚复深抿唇，点了头：“记得。”
下一秒，他又补充：“抱歉，我当时脑子不清醒。”
楚复深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微曲，车速降了下来。
他们过了一个隧道，光线开始变暗。
“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楚复深轻声保证。
赵驰闻言，不知作何想法，他轻嗯一声，转开视线看向窗外。
出了隧道后视线变得开阔，赵驰浅色的瞳孔映照着窗外快速飞向后方的绿化带，他记得他今早说了不介意楚复深这样，但他有些忘记那是梦还是现实。
通宵打游戏太误事了，赵驰不由得轻叹口气。
谁想就在这时，他又听见身旁人说：“但你说你不介意，赵驰，你还记得吧？”
赵驰顿了下，他回过头，对上楚复深深邃的目光，愣住了。
楚复深再次询问：“可以吗？赵驰，我和你商量的那件事你一直都不做回应，那我亲你这件事呢？能给个回应吗？”
赵驰眨了眨眼，他手指微微曲动了下，指尖一下一下地在敲打车门，脑海里闪过无数张楚复深昨晚躺在床上的画面，脸颊开始发烫，他咽了咽口水，嗯了一声：“可以。”
楚复深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赵驰又接着小声道：“那件事，也可以的。”
“吱——”
车身忽然一阵急剎，两人身体往前倾去，又弹了回来。
他们同时沉默了，后面车辆的车鸣急促响起，聒噪冗长，吵得人耳朵疼，楚复深蹙了眉。
他偏头看向赵驰，“你有事吗？”
赵驰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事。”
“抱歉……”
楚复深抿紧嘴唇，重新启动汽车。
他们先去买了点礼品，随后又上了车，这一路楚复深都没再说话，赵驰心脏砰砰直跳，根本静不下来。
到了目的地，楚复深没下车，赵驰顿了下，伸手准备打开车门，却发现门还锁着。
他转头看向楚复深，就见楚复深眸光幽幽地盯着他，赵驰呼吸滞住，问：“怎么了？”
楚复深：“你刚刚说，那件事……也可以，是真的吗？”
赵驰：“……”
见赵驰脸颊涨红，唇上还有昨晚他咬过的痕迹，楚复深眸色暗了暗，他眼睫低垂，目光赤裸且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的嘴唇看。
看得赵驰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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