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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妈妈打你了？”
“呃……”
杨昊然挠了挠头：“也没有吧。”
“那不就行了，你还要耍什么么蛾子？”
听着妈妈平淡的回应，杨昊然都差点被说服了，难道真是他无理取闹？他只不过想找些话题关心妈妈而已，这并没有错吧。
看着妈妈绝美的侧颜，神色冷淡，杨昊然嘟囔一句：“妈……你这是冷暴力，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呵……”
这话倒让柳若曦笑了：“你有没有学过逢场作戏？”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杨昊然想了一下，这不是他要钱时候的翻版吗？
他心里一急：“妈，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你庄园里答应我的，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这才一会呢，你不能就忘了”
他担心妈妈这话意思是之前答应的事情不做数。
柳若曦脸色差点没绷住，微红的脸颊佯装神色自若：“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和沈清玩的游戏，在妈妈看来，也不过如此。”
“妈妈既然答应你了，到时候自然会按照你说的做，但这不是都没建好吗？到时候再说吧。”
母子俩人谈论的是肉便器厕所这件事。
听到妈妈的话，杨昊然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恢复笑嘻嘻：“妈，等你把孩子生下来，这段时间妈妈你就不用跟我玩这些游戏了。”
“你忍的住？”
柳若曦斜了儿子一眼。
“呃……”
杨昊然立马不自信了：“偶尔……就偶尔玩玩……也不会对妈妈像这次这样过分的。”
如今妈妈怀孕了，杨昊然心里也不忍调教妈妈，尽管清楚妈妈私下里，已经不会拒绝他的调教。
但妈妈毕竟是孕妇了，杨昊然也不敢再玩一些折磨人的项目，偶尔牵着妈妈当母狗溜溜他就满足了。
“你啊……”
柳若曦语气有些无奈：“这些东西真的有这么好玩？让你这么着迷？是不是妈妈以前管你太严了，让你心理畸形，享受把妈妈当宠物凌驾妈妈的快感？”
杨昊然心里一囧，有种脱光衣服被妈妈看光的错觉，他恬不知耻的嘿嘿一笑：“我喜欢小动物，这代表我有爱心啊！
再说了，妈妈你这么漂亮，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品相极佳的宠物狗，我自然想将妈妈当美人犬收藏起来。”
这些惊世骇俗的话从杨昊然嘴里说出来，柳若曦已经见怪不怪了，反问了儿子一句：“所以你还想让妈妈怎么样？你让妈妈当美人犬，还想让妈妈当狗一样讨好你，这个妈妈做不到。”
“与其想这些，你还不如就当妈妈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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