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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唐小鱼不会再原谅她了。
不是因为她造谣，而是因为她亲手毁掉了她们之间最后的信任。
夏晟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李莎发帖的全部证据。
截图，IP记录，恶意评论的转发记录。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唐小鱼的电话。
“小鱼，我准备向学校提交李莎造谣的证据。”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在此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学长觉得应该怎么做？”
唐小鱼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按照校规，恶意造谣，损害他人名誉，至少是记过处分。”
夏晟顿了顿，“但如果你不希望事情闹大，我可以只让学校私下警告她。”
唐小鱼站在宿舍阳台上，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李莎曾经和她一起熬夜复习，笑着抱怨题目太难。
李莎在她被沈临夏欺负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替她说话。
李莎在她获奖之后，眼神里藏不住的失落和嫉妒......
她握紧手机，胸口泛起一阵酸涩。
但下一秒，她又想起论坛上那些恶毒的谣言，想起同学们一样的目光，想起自己躲在湖边崩溃大哭的那个傍晚。
“学长。”
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提交吧。”
夏晟微微挑眉：“你确定？毕竟你们曾经关系不错。”
唐小鱼垂下眼睛：“正是因为曾经关系好，她才更不应该这样做。”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自己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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