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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娟的英语成绩进步神速，原本只能靠近及格线的，一个月时间冲到全班第一。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但我并没有给她开小灶。
“禇老师啊，有家长反应你总叫你们班宋娟去办公室，也有同学反应平时私下里，你们的联系也很紧密。”
校长看着我，笑呵呵地说道。
“您想说什么？”
“身为老师，应该一碗水端平，这高考，一分都能甩掉上千人，你这样不合适。”
“知道了校长。”
我在心里冷笑，真一碗水端平，恐怕这个学校都得倒闭。
不过……我看着日历，离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
“你想好读哪所学校了吗？”
宋娟坐在我平时备课的书桌前，认认真真做题。
她现在一有空就来我这里，不会的我就直接给她讲了……这样看来，我确实开小灶了。
“我想读本地师范大学。”
“担心学费？”
师范生有免学费政策。
她点头，但又摇头。
以往长长的刘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剪短，露出漂亮的杏眼，她现在和我说话也不再低着头。
我走到她身后，弯腰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你喜欢法律吧。”
“嗯，但是本地大学的法律专业不怎么样。”
“那就去别的大学。”
她看向我，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我爸妈说了，要读大学就得自己挣学费，我不想贷款。”
“我给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调侃道：“您是想包养我吗？”
我皱眉，她抚上我的脸，“如果是老师的话，可以。”
我拿下她的手，认真道：“我给你学费，只是想帮助你，并不是想以此和你交易。”
“可您为什么偏偏帮助我。”
我被问住了，我想……
“大概是愧疚吧。”
没有师德的魔鬼，将自己的学生拉下水。
宋娟垂下眼睫，我看不清她的神色，我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但她大概是不高兴了。
“说起来，我似乎没送过你什么礼物，明天去市中心逛逛怎么样？”
我试图转移话题。
她珉起唇，最终开口，“您为什么觉得愧疚？因为您觉得在我们的关系里，我是处于不平等的状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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