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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宁并没介意：「那我先说，你知道他有私生子吗？」
李静雅放在桌上的手倏地握紧：「不知道。
」
这就是她没直接说的原因，她怕李静雅承受不住。
哪怕不再对赵海涛抱任何希望，但她可能也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那么残酷的真相。
夏以宁安抚地看着她：「好，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手里有钱吗，有能信得过的人吗，有能力雇人去国外调查，找一些他有私生子的证据吗？」
李静雅没说话。
夏以宁知道，她还没放下戒心。
她也没介意。
毕竟在离婚的关头，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不像有什么大来头的陌生人，对他们的家事了如指掌，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夏以宁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纸推过去：「这是家庭地址，还有小孩上学的学校，你可以雇人去查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
李静雅紧紧抓着那张A4纸，用力得手背血管都凸了出来。
「这是三所学校。
」她的声音在发抖。
「是的，三个孩子，三个不同的妈生的，两女一男，现在分别是十岁丶八岁丶七岁。
」
夏以宁很抱歉地说出真相。
李静雅克制地死死抓住桌角。
眼前的年轻女生说到这个地步，其实她已经相信了。
最大的十岁，跟她女儿同岁。
也就是说，在他们创业刚有起色，赵海涛让她先回归家庭，好好备孕的时候，这一切就开始了。
所以当年赵海涛让她不要再管公司的事，到底是真的怕她太累，不能好好备孕，还是那时候就在未雨绸缪，怕以后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会被她分走？
李静雅尽量平稳住声音：「还有吗？」
「还有他在外面p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
因为李静雅骂人的时候，提过一句爱滋。
果然，李静雅点了点头。
「但是具体的时间地点和人名这些，你知道吗？」
这女孩连这都知道？她也太神通广大了！
李静雅惊异地摇了摇头，恍惚间，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神仙。
「好，那这份文件你拿着，所有时间地点人名都在上面，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做文章的。
」
「还有这份名单，是他在外面养过的女人，有工作的，公司名字我都标注出来了。
」
「其中有好几位，被他包了之后，去了他同行业公司工作，你让人看看有没有商业间谍之类的。
」
「还有这一份，是他近十年来比较大的款项支出，让人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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