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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路晚看不见，但顾聿涔想了下路晚知道后的表情，唇角翘起的幅度更大。
“和谁聊天？这么开心。”
顾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顾聿涔：“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顾老爷子也不是没见过顾聿涔的都见过，但只觉告诉他不是那些人，他叹了口气。
“我老了，现在连孙子也不愿意和我说实话，敷衍我。
厌倦我。”
顾聿涔：“……”
他爷爷和路晚是从一个话术培训中心出来的吗，说的话都那么相似？
“不是他们。”
顾聿涔无奈解释了一句。
“是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
*
顾聿涔离开医院后，给路晚打了个微信电话。
“哦，现在才想起我。”
路晚一副伤心的语气，“这个电话不打也罢。”
顾聿涔：“……”
“热搜你打算怎么解决？”
顾聿涔开门见山的问。
“不知道，没想法。”
“不信。”
顾聿涔的车已经在车库停着。
助理从节目组回市区原本是要帮顾聿涔开回家，他不放心爷爷，录制结束还是跑一趟医院，便让助理停在医院的车库里。
此刻，顾聿涔坐在车库里。
“要我帮忙？”
路晚对顾聿涔这话不太认可。
“怎么能是帮忙，因为你坐我的车，导致我被传绯闻，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顾聿涔淡淡地应了一声，“所以呢？我要怎么澄清，其实我只是你的司机？”
路晚：“……”
如果是顾聿涔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顾聿涔，路晚还会客套一下，可当路晚发现顾聿涔的隐藏属性后，他并不想配合。
“顾老师要是很想当我的司机，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开工资，保证比文静高，顾老师有兴趣吗？”
顾聿涔：“……”
“但是因为顾老师没有立即回复我，所以我只好先斩后奏发了个微博，顾老师不要介意。”
顾聿涔就知道路晚说“没想法”
是假的，早就想好要怎么做了。
只要路晚不愿意，一点亏都不可能吃的。
他开着免提和路晚说话，一边点进微博看看路晚发了什么离谱的文案，刚登上微博就收到无数@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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