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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瞥见床上的人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丢了苹果淡淡的说道：“杀完人后的感觉怎么样？”
“杀什么人？”
吴炘然勐地从床上坐起，瞪着眼睛问道。
“哟，怎么不装了，继续啊！”
那人脸上扬起一抹讥笑。
吴炘然见状更是心慌，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梦，自己真的杀了何福明？自己杀人了？“清音，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炘然吼道。
清音扑闪扑闪卷翘的睫毛，艳红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
“既然不想装了，就随我来吧！”
隐瞒推开书房的门，清音扬了扬俏丽的眉，“进去吧，少爷在里面等你。”
吴炘然点头缓步入内。
室内的气氛让他的记忆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人依旧坐在书桌后低头翻阅着图书，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旁边的大窗台上依旧坐着随时在看好戏的妖孽男人。
时光仿佛一瞬间倒流！
“哟，小可爱，你醒了。”
凌歌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吴炘然低声嗯了句，然后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猜猜啊？”
凌歌挑了挑眉毛，戏谑的说道。
吴炘然决定不理会他，将视线转向那个沉默的男人，“算我欠你个人情。”
不知是不是吴炘然的话起了什么作用，那个垂目的男人忽然扬起下巴，淡淡道：“凌歌。”
凌歌略带迷惑的对上萧如风的视线。
“出去！”
“啊？”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麻烦你出去，谢谢！”
萧如风神情漠漠，室内更是无端漫起刺骨的冷风。
“知道了，小气的男人。”
凌歌揉揉乱发从窗台上跳下，经过吴炘然的身侧时，用极低的声音道：“小可爱，待会儿出来可要跟我分享八卦消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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