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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我双目微眯，突然话锋一转道。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人家沃森集团一根手指就可以把我碾死了。”
王昊沉声道：“如果沃森集团真的跟楚老爷子的死有关，那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还有楚前川也是。”
我沉默不语。
“老板，你真的不打算跟沃森集团为敌了吗？”
我叹了口气道：“跟沃森集团为敌，我算哪根葱？不过我跟你的想法一样，那些背叛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说到这里，我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王昊这才精神一振：“既然如此，我愿意继续追随您。
您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是因为王昊提供的易容术存在破绽。
但是仔细一想，那个叫慕容胜的家伙说的话未必可信。
如果沃森集团真的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后面也不可能因为星灿集团吃大亏。
只是为了算计我，就下那样的血本，说实话不太值当。
如果是有人泄露了我的情报，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楚前川是么？我记住你了。”
虽然王昊表示愿意继续追随我，但是我并没有把他带回出租屋，而是让他在暗中行动。
几天后，我再次造访了最近的那家医院，表示可以开始试点了。
院长眉头微皱道：“试点当然没问题，可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如果失败了，那就跟以前一样呗。”
我两手一摊。
“说的倒是轻巧，为了跟你们合作，我们医院可是添了好几台电脑和打印机，你以为不要钱吗？我问你，万一你那边信息出错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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