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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问，模糊了所有可能会引起监视者的词语，“就今晚，算上你和我，一共有7个人。”
“我打算参加夜班。”
衡念盯着他苍老的脸，试图从中看出任何欺骗或隐瞒。
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地说：“你疯了？会死的！
你明明已经去过执行部，知道那里都是什么怪物，怎么会想加入它们？“
衡念耸肩：“可能我生性比较喜欢挑战自我。”
他像是又想到什么一样：“是不是陈冬礼那个疯子对你说了什么？我承认，之前没对你说出全部的真相，但你也千万不要相信她！”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当时，也像今天一样。”
常云庆说，“我找了几个伙伴，决定趁夜……嗯，你懂的。”
“我问过陈冬礼，要不要一起。
她那时很干脆的拒绝了，她说她在外界已经了无牵挂了，决定要留在这里。”
“那天晚上，我们剩下的几个人约好，悄悄走了。
本来如果一切顺利……我就能见到我女儿了，也就不用提心吊胆地在这里生活了。”
“我猜，她那天正好在值班？”
衡念想到那条[前往洗手间]相关地规则，他们是不是刚好撞上了？
“是。”
常云庆说，“她当时站在楼道中间，双手抱胸，很冷酷地看着我和那几个伙伴，周围大概是有监控者吧，总之很多只手落在我同伴的身上，活生生地……把他们变成了……我之前说的那种东西。”
人皮囊里包裹着浓浆。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是衡念最关心的问题。
“……就像我知道怎么离开一样。”
离开这两个字，他说得小声而快速，“我实话和你说了吧。
你给我的感觉不像普通人。”
“众生娱乐……是我曾经投资的公司。”
衡念睁大了眼睛，站直身体，彻底来了兴趣：“你是说，明面上发行了‘下下应用市场’的众生娱乐吗？”
常云庆点点头：“对，这是我女儿当时觉得好玩建立的公司，只不过她三分钟热度，很快觉得没意思，又把这里转手给我了。”
“总之，可能是出于这个身份带来的一些庇佑吧。
我在这里醒来后，有一张特殊的通行卡牌。”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身上的夹克，从内衬里取出一张由蝴蝶花纹构成地通行卡片，和衡念之前拿到的很相似。
常云庆将蝴蝶花纹的背面展示给衡念，那里简单地写着“□□”
这几个字。
“你试过吗？真的是□□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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