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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星这段日子跟傅常言亲昵的事做得多了，对他时不时来的亲密好像也并不觉得有多错愕的，只不过听着他一口一个“陆南星”
的，小少爷还是忍不住狐疑地蹙拢了眉头。
“傅先生。”
想了一会，陆南星还是开口问道。
“嗯？”
“那个……”
小少爷推了推眼镜，“我有件事想问你。”
“问。”
傅常言朝他看过来。
但或许是这事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陆南星沉默了一瞬后，终于轻吐出一口气挑了个迂回的方法，“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就挺恩爱的。
虽然我小时候并没有那么清晰的认知，那时候好像只是觉得他们很腻歪。
成天总是各种很肉麻的情话，又或者是昵称。”
“我小时候并不理解，可是长大后却忽然发现，大家谈恋爱好像都是这样的。”
陆南星不必说得太直白。
傅常言勾起薄唇，已然听明白了。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含笑看向这人低垂的脑袋，以及红透了的耳根，沉默了一瞬后，这才薄唇翕动淡淡道：“可是我觉得，无论是再亲密的称谓——比如老婆，又或者什么——这些带着强烈身份属性的词，好像谁都可以。
又或者说，这样的身份可以有无数个。”
“可是。”
傅常言凝视着陆南星，“陆南星只有一个。”
所以他只会叫他陆南星。
刹那间，陆南星只觉心口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抬起头来，迎着浓稠的夕阳，他看到傅常言正静静地看着他微笑——如果时间倒回，陆南星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温柔这个词有天竟然能和傅常言这样刻薄毒舌的人产生联系。
只不过这样的感动只维持了短短一瞬。
一瞬之后，小少爷眉头微皱，忽然品出来不对。
“你刚刚说，这样的身份还会有很多个？”
“……”
傅常言挑眉。
“你刚刚说，谁都可以？”
小少爷步步紧逼。
“傅常言，你说漏嘴了！”
“你说，你还有多少个！
！”
陆南星张牙舞爪的。
看着陆南星气鼓鼓又凶巴巴的模样，傅常言忽然淡淡笑了起来，扣住他的腰将人猛地往怀里一带，然后凑近他耳廓，一字一顿说：“陆南星，你完了。”
“想知道？好，我今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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