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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还是有两个人没赶上，面对跳到八点零二的时间点，两个人煞白了脸。
女前台抬起那双没有情感的眼睛，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意说：“迟到要扣绩效。”
可他们根本就没有绩效这种东西，他们最有价值的就是他们本身。
“你们可以选择留下一样东西。”
女前台从身后拿出了一把菜刀，要他们留下什么不言而喻。
最后两个人各自留下了一个手掌。
干净整洁的前台顷刻被鲜血占满。
而那几个爬楼梯上来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只有逃生通道上的红色小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
每个人都各自坐在自己的岗位上，不知道是不是业务主管想谋私利，特地把钱沽安排在自己的办公室外面，简直恨不得亲身上来指导。
那副不敢怠慢他却又不想让人察觉到的模样滑稽又可笑。
钱沽倒是难得的来了兴趣。
为了下“基层”
了解情况，他来的是初级业务员岗，面对的是个体用户，从某种意义来说，他现在的工作等于是客服+销售+售前+售后全包。
他刚上线，对话立马刷刷刷的接进来，一下子刷了几十条才速度变缓。
——【你们这个产品不行啊，用起来不够带劲！
】
——【发发发发你妈啊，死推销！
】
——【只要九十九块九，只要九十九块九，热辣御姐带回家！
】
还有同行？
钱沽挑了下眉，筛选掉那些非精准客户，他动了下手指，速度飞快地——点击旁边已经写好的话术。
【您好，产品多用化可供您精准选择，如不符合您的需求，您可以选择高质化的产品，现在购买还可优惠八点五折哦亲（鲜花）（鲜花）（鲜花）】
回复完一条，他继续不紧不慢的往下划。
——【上次那个妹妹呢，我要上次那个妹妹和我聊】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好看吗】
——【想看你的*想舔*晚上想和你**】
钱沽看的眉心一跳。
恰好这个时候他往旁边一瞥，白徊的屏幕上跳出一个□□的**视频，下面跟着一句话。
——【有黑丝吗】
他的脸色迅速下沉，鼠标发出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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