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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逃不过去，宋宜珠无奈叹口气，到底是把事情大概经过告诉她。
何沛言听完，横眉瞪眼质问：「敢情从一开始，你就是冲着我们去的？甚至怀疑我是凶手？？」
「准确来说，我怀疑当时游艇上的任何一个人。
」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排除了我的嫌疑？」
宋宜珠轻笑：「经过我的观察，确认你顶多是游手好闲了一点，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情以后，我就转移目标了。
」
过去的诸多疑惑，此刻基本都得到解答，何沛言拿起桌上啤酒喝了两口，又很快嫌弃放下。
她睨着宋宜珠：「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过多计较，但原本我还以为，能跟你做朋友的，现在来看，没这个可能了。
」
宋宜珠倒是不意外，如实回答：「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做朋友。
」
「抱歉何小姐，对我来说，这本来就是一场冒险，结果怎么样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交朋友也根本不在我的考量范围内。
」
「……算了算了，我跟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何沛言板着脸：「现在来聊聊袁向朝，你们真有把握？那天船上我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而且他这个人狡猾得很，肯定早就已经把所有证据消灭，不会让你们轻易找到。
」
「我知道。
」
宋宜珠看向邵寅辞，他从刚才起情绪就不太对劲，像在压抑某种即将爆发的怒火。
她努力无视了，用平淡语气道：「就算袁向朝杀人这件事情不能立刻定罪，他吸丶毒的罪名也逃不了。
」
「只要审查时他招架不住，仍旧可能找到他的漏洞。
」
何沛言摇了摇头：「我看悬。
」
正是因为她最了解身处世界的运行准则，所以更觉得，这是件很难办到的事情。
「你废话这么多，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自己知道处理。
」
邵寅辞终于开口，态度冷淡，满脸写着不耐烦。
「怎么说那天我也在游艇上，万一警方召唤我就能做个人证，你还别瞧不起我！
」
「何小姐，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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