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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吃的很诱人，最终姜鹿溪道：“那从家教费用里扣。”
这蒸饺能放，她准备吃碗馄饨，然后把这份蒸饺拿回家给奶奶吃。
沙县小吃里的馄饨有多少，吃过的都知道。
当然，前提是他也能像今天上午那样认真听讲。
“蒸饺不吃吗？”
程行看着她将饭盒扔进垃圾袋，没有准备去动那份蒸饺的意思。
五块钱一顿饭，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奢侈的一顿饭了。
只觉得这样的女孩儿，原来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一时间，香气四溢，饭香扑鼻。
佛教的《华严经》上说欲做诸佛龙象，先做众生马牛，如果姜鹿溪前世没有出家的话，那华严经上的这句话，对应姜鹿溪，倒也真贴切。
“行。”
程行笑道。
但可惜，偏偏只享了几年的福，便入了空门。
姜鹿溪抿了抿嘴，问道：“多少钱？”
他说完，还故意把自己那份蒸饺和馄饨的盖子给打开了。
太过懂事的女孩儿并不好。
他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将书本还有笔拿了过来。
因为这样的女孩儿，会让人心疼。
虽然这馄饨看着很少，跟学校门口卖的两块钱一份给的很多的那种馄饨没得比，但这馄饨的肉馅以及馄饨的汤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料子，挺好吃的，汤也挺好喝的。
姜鹿溪摇了摇头，并没有接。
“我懂。”
程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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