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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她的房门响了。
“我没锁。”
风月不是空着手来的，胳膊上搭了两条裙子，问她：“你这边有厚的打底裤吗？”
顾栀泠摇摇头。
“本来说这裙子挺衬你的，但今天降温了，也穿不了。”
风月看着她堆在床上的衣服，托着下巴沉思道：“这些搭一搭也能穿。”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是第一次约会，你怎么还这么紧张。”
顾栀泠被说得有点心虚……
她乱编，“我这个人就是容易紧张。”
风月直接就笑了，“那你之前上台演出怎么办？”
就顾栀泠的职业性质，她是不太信这两个字会发生在一位首席身上。
“这……不一样。”
她现在也确实不是紧张，只因为顾栀泠本质是个有点仪式感的人，第一次约会，想有点美好记忆。
“行，那我把裙子拿回去了啊，你那件风衣搭一搭也挺好看。”
风月抬了下胳膊，示意自己先回去，“你二哥那边还有客人。”
“要不还是把裙子留下。”
风月：“今天真的很冷。”
情人江那边的风格外大，凉得像是为这个冬天攒了场雪。
顾栀泠清清嗓，没看她，“我以后穿。”
顿了几秒，风月伸手，把裙子留下了。
“那我先回了。”
合上房门，风月摇头笑笑，她并不想戳破恋爱人的小心思。
……
下午四点半，顾栀泠拎着包穿过前后楼的庭院。
她确实穿了风月推荐的风衣，还有厚裙子。
顾栀泠仔细计算过，坐车去餐厅，怎么都是有空调的地方，冷也就那几步的事。
沈深庭到得很早，在客厅跟顾让聊了会工作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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