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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明煜神色稍缓，瞥了眼仍跪着的妹妹："
滚出去跪着，等沈卿醒了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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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寒风刺骨。
萧明昭挺直脊背跪在汉白玉阶上，膝盖早已麻木。
远处传来脚步声，拓跋怡披着一个大氅走来，在她面前蹲下。
"
公主何必自苦？"
拓跋怡伸手想扶她，"
沈大人无碍了，陛下已经消气......"
萧明昭侧身避开："
本宫甘愿受罚。
"
拓跋怡叹了口气，忽然凑近她耳边："
其实落水时，我有话没说完。
"
她眨眨眼，"
你想听么？”
萧明昭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到殿内忽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太医惊喜的呼喊："
沈大人醒了！
"
————
殿内，烛火摇曳。
沈砚之刚睁开眼，便听见皇帝低沉的声音——
"
明昭那丫头，实在太过任性，朕已罚她去殿外跪着了。
"
听闻此言，他瞳孔骤缩，猛地撑起身，却因气血未稳，眼前一黑，重重跌回榻上。
"
砚之！
"
萧明煜皱眉，上前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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