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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染血而归
清风剑锋抵在刘肃咽喉，等待沈砚之下一步指示，沈砚之扶着肩膀，艰难起身，制止他说："
清风…咳咳……"
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指节青白地紧紧攥住衣襟，喘息说道："
搜他……身……"
清风迅速搜查刘肃全身，袖袋、衣襟、靴筒——却一无所获。
"
虎符…在何处？"
沈砚之声音已弱，身形有些不稳，唇角血迹刺目。
刘肃癫狂大笑："
藏在你死都想不到的地方！
哈哈哈——"
沈砚之闭目凝神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却感觉身体摇摇欲坠，眼前有些发黑，声音发颤说道："
……发冠。
"
闻言，清风猛地劈开刘肃束发的玉冠——
"
当啷！
"
半枚黄铜虎符从碎裂的冠饰中滚落，沾着血和尘，却依旧能看清上面"
调兵"
的篆刻。
刘肃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瞬间披头散发，被按跪在地，脸上血污混着尘土，却仍狞笑挑衅："
沈砚之，有本事杀了我！
"
沈砚之唇边血迹未干，脸色苍白如雪，却冷笑一声："
死了，岂不便宜你？"
他强撑着站直，声音虽弱，却字字如铁："
当年你勾结北境，害死东陵三万将士、屠戮边境七城无辜百姓——"
猛地咳嗽起来，指节攥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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