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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昭话音刚落，沈砚之身形猛然一晃，仿佛被人当胸刺了一剑。
"
………"
他喉结滚动，唇色瞬间褪尽血色，却死死抿着，不泄露半分痛楚。
“公主…此话当真？”
他几乎沙哑着发出声音。
“千真万确。”
她咬定了语气。
他的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发抖，指节攥得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一滴、两滴……无声砸在大殿的金砖上。
他缓缓抬眸，眼底像是覆了一层冰，冷得刺骨，却又在望向她的瞬间，化成了深不见底的痛。
"
……臣明白了。
"
他只说了这几个字，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来。
他官袍下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晃，随后，他缓缓向拓跋兄妹躬身："
请二位在城门稍作停留，公主初次远行，臣去帮公主备些盘缠衣物。
"
转身时官袍翻卷如垂死的鹤翼，一步一滞，却始终没有回头。
————
宫门外，车马已备。
萧明昭坐在马车内，指尖挑开车帘，目光扫过宫道尽头——空荡荡的，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
公主。
"
两名婢女与一名侍卫走到马车旁，恭敬行礼。
"
奴婢蜀红。
"
"
奴婢蜀锦。
"
"
属下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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