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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江天的疑问，碑灵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沉默了好半晌。
它才开口：
“不好说，若是单论你自身实力的话，你能以合体初期战合体后期，但是想斩杀很难。”
“但是说如果你不计一切代价，动用底牌以及一些外力，你可与大乘一战！
但是仅仅只是一战，若是真的生死相逼，他六成陨落！”
江天听完碑灵这一番话，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他缓缓起身，抬头望向大殿穹顶，目光如炬，仿佛穿透了时空，不知道在看什么。
片刻后，他轻声开口：
“六成陨落......吗？”
“那还有四成的生路。”
碑灵微微一怔，语气略带无奈：
“你小子......还真敢想。”
江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若不敢想，又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合体初期能与大乘一战，已经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高度。”
“而我，不仅要战，还要胜！”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把它变成十成！”
碑灵沉默了一下，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个年轻人的胆魄与心性。
“小子，你其实已经进步很快了，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的。
其实我刚刚说的还比较保守，毕竟，你的底牌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
江天知道碑灵想说什么，淡淡一笑道：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吧，对了，碑灵前辈，我闭关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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