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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理会，自顾自的继续哼着曲。
耶若生现在的心情不错，并不想被其他人影响自己的心情。
随着她的移动，人鱼也跟着移动。
一只只围绕在玻璃墙的附近游动。
“你又做了什么？”
萧然说道。
耶若生脚步微顿，哼唱的声音戛然而止，再一次转身已然是面无表情到几乎漠然。
“长官确定要影响我的心情吗？”
耶若生浅墨色如深渊般沉寂无任何情绪的眸子中已经开始氤氲着不怀好意的恶意。
萧然鹰眸更加犀利。
“在这里，你，一定要防。”
你真该下地狱
耶若生眨了眨眼，突然笑了出声，眼神却是凉沁沁的：“长官。”
“你不好奇上一任坐在你这个官衔的人怎么消失的吗？”
耶若生的笑变得更加残忍起来。
像是天真的天使因为觉得无聊而毁灭他人却不自知这个行为有错一样。
“他当时也是这么爱刨根问底，后来我烦了。”
耶若生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bong——的一下，他去了上帝的身边。”
萧然的脸色更加肃杀起来。
上一任少校，是在度假的时候横死他国，当时他和妻子去f国度假，f国是公认的神职者的圣地。
他的妻子是神的信徒，每年到了一定时间都会去f国。
也就是在f国，他被爆头，妻子被肢解，摆成了《圣经启示》中所记载的处理异端的样子。
法医推测，少校在死前亲眼见证了妻子是怎么死的，然后精神折磨完再杀害。
当时落网的凶手是极端的神教徒。
要真如耶若生所说，当年那个被处置的凶手只不过是一只替罪羔羊。
一刹那间，萧然的后槽牙紧绷。
他咬牙切齿道：“你真该下地狱。”
真正该在地狱里生不如死的人，却很讽刺的还活着。
“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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