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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终他走上与我不同的道路，他的方法正是为此而生。
他这么做不是因为他的愤怒失去控制，是他不得不采取别种做法。”
nbsp;nbsp;nbsp;nbsp;“而你说得对。
这是杰森的选择，我得理解他，不是对抗他、试图改变他。
他不是我、不会成为我、更不必成为我。
我的界线适合我，却未必适合他。
我越是担心他会走向过度暴力，就更该陪着他完成这件事。”
nbsp;nbsp;nbsp;nbsp;“我承认，超级英雄够多了。
世界不需要两个蝙蝠侠。
我也承认，哥谭……也许也该有些风格不同的保护者。”
nbsp;nbsp;nbsp;nbsp;语毕，布鲁斯望向兰迪，脸上的坚忍和疲惫混入些许错愕。
nbsp;nbsp;nbsp;nbsp;“你哭了？”
nbsp;nbsp;nbsp;nbsp;兰迪抹掉眼泪，“答应我，记得把这段话当面对杰森说一次，好吗？”
nbsp;nbsp;nbsp;nbsp;她不会承认，这是喜极而泣。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显然对她的眼泪挺手足无措，像鱼一样张口又闭上，最后僵硬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怀中。
nbsp;nbsp;nbsp;nbsp;“我想，我想我们可以帮杰森找到一条新界线。”
布鲁斯承诺，“我会找他谈，询问他的计划，尽可能使彼此在大方向上达成一致。
别哭。”
nbsp;nbsp;nbsp;nbsp;“现在是杰森跟提姆的计划了。”
兰迪补充，仍然哽咽，“千万别忽略提姆，他在这件事上付出极大的努力。”
nbsp;nbsp;nbsp;nbsp;“说得对，我最近是有些忽略提姆。”
nbsp;nbsp;nbsp;nbsp;“还有提姆下周二回来，我们会去吃饭看电影。
你也应该来。”
nbsp;nbsp;nbsp;nbsp;“我很忙。”
nbsp;nbsp;nbsp;nbsp;“没那么忙。
你知道提姆正在搬出去吗？他都买好房子了。”
nbsp;nbsp;nbsp;nbsp;“……什么。”
nbsp;nbsp;nbsp;nbsp;“瞧？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有那么忙，忙得不能陪我们吃一次饭？仔细考虑你的答案，因为错过这次我可不会再帮你找另一个聚餐的机会，至少短期内都不会。”
nbsp;nbsp;nbsp;nbsp;最终布鲁斯放弃一件相对之下不那么重要的案子，只为了能加入这次家庭聚餐。
nbsp;nbsp;nbsp;nbsp;提姆在电话里反应挺冷淡的。
nbsp;nbsp;nbsp;nbsp;两小时后，兰迪收到迪克发来的感谢短信，因为她“肯定做了什么特别好的事，让提姆高兴得愿意暂时原谅他”
。
nbsp;nbsp;nbsp;nbsp;直到隔天晚上，兰迪才在入睡前想到──与布鲁斯的整场谈话中，布鲁斯一次都没对她提起小丑。
nbsp;nbsp;nbsp;nbsp;周六日是属于迪克和达米安的。
nbsp;nbsp;nbsp;nbsp;可以说，当达米安一踏进韦恩庄园，庄园里的几乎所有生物就都得规他统治。
孩子是个真正的王子，有塔莉亚的气势和布鲁斯的顽固──
nbsp;nbsp;nbsp;nbsp;简言之，难处。
nbsp;nbsp;nbsp;nbsp;谢天谢地提姆搬出去了。
截至目前，兰迪真不知此题该怎解，就迪克为难的笑容、和布鲁斯随时都要理智断线开始咆哮骂孩子的表情看来，这两人都帮不上忙。
nbsp;nbsp;nbsp;nbsp;好不容易撑过早餐，兰迪想出一个绘画游戏、暂时使达米安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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