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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我是否又犯了某种严重的错误？”
他自问，再自答，“是的，我又犯了某种严重的错误。
天啊，好吧我会问他斗篷的事。”
nbsp;nbsp;nbsp;nbsp;兰迪微笑，用小腿碰了碰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相信我，这件事你自己问他，会比从我这里得知后再去找他确认更好、更有诚意。”
她说，“只要有诚意，迪克总会原谅你的。”
nbsp;nbsp;nbsp;nbsp;第124章说开花粉
nbsp;nbsp;nbsp;nbsp;杰森显然对今天他们三人的这趟家庭小旅行感到满足和满意。
nbsp;nbsp;nbsp;nbsp;回程路上，他非但没像一般孩子那样，玩累了倒头就睡，还精神十足，在后座滔滔不绝地给兰迪讲述那只想捞鱼的猫，差点掉进鱼群里、被鱼一口吞掉的离奇故事。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这听上去不像真的，可你必须得相信我，当时我就在现场看着。
猫伸手捞啊捞，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要掉水里去。
突然！
那鱼嘴巴张开了有那～么大，一点都不夸张。”
nbsp;nbsp;nbsp;nbsp;杰森说着，比手画脚又眉飞色舞，期间不忘随故事的转折改变语调和音量，彷佛此刻他不是在车内、而是在台上表演一出莎士比亚。
nbsp;nbsp;nbsp;nbsp;兰迪在杰森身旁配合地倒抽一口气，手摀住胸口。
nbsp;nbsp;nbsp;nbsp;“天啊，那猫怎么了？猫还好吗？”
nbsp;nbsp;nbsp;nbsp;杰森用力点头。
nbsp;nbsp;nbsp;nbsp;“猫吓坏了，爪子全伸出来往后跳，朝着鱼哈气。
我可以看见那些爪子尖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跟鱼的牙一样。
说真的，我从不知道鱼能有这么可怕。
哥谭的食物链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nbsp;nbsp;nbsp;nbsp;“谁知道呢。”
布鲁斯淡淡插嘴道，“这肯定是哥谭的水有问题。”
nbsp;nbsp;nbsp;nbsp;兰迪抿着嘴唇闷声笑了下。
nbsp;nbsp;nbsp;nbsp;杰森愣住了。
他先瞥了眼驾驶座上布鲁斯的后脑杓，又看了眼身旁的兰迪，再看着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他是─他是在开玩笑吗？”
nbsp;nbsp;nbsp;nbsp;杰森低声问，也不知道是在问谁，“蝙蝠侠？开哥谭的玩笑？我今天吃了什么？他今天吃了什么？该死，我就知道午餐盒里的奶酪培根小面包有问题。”
nbsp;nbsp;nbsp;nbsp;比起询问，这更像是自言自语。
nbsp;nbsp;nbsp;nbsp;如果无言以对是一种能被实体化的情绪，那么此时此刻，布鲁斯的头顶上估计会有一串六个小黑点。
nbsp;nbsp;nbsp;nbsp;兰迪觉得这实在太搞笑了。
“杰森。
冷静。
你爸真的是在开玩笑，而且小面包也没问题，你只是不习惯调味过的干酪。”
nbsp;nbsp;nbsp;nbsp;“可他是蝙蝠侠。
蝙蝠侠不好笑。
除非，除非他精神分裂了。”
nbsp;nbsp;nbsp;nbsp;兰迪定定盯着杰森。
nbsp;nbsp;nbsp;nbsp;不是，等等。
杰森的结论一下子就上升到精神分裂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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