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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罗宾在他们身旁，面不改色，但肩膀僵硬。
与此同时，蒙托亚恍然大悟。
nbsp;nbsp;nbsp;nbsp;“我不─我真的不知道。”
兰迪模糊地回道。
nbsp;nbsp;nbsp;nbsp;她怎么会知道在衔尾蛇离开后、她还有能力做到这个程度？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做这件事。
nbsp;nbsp;nbsp;nbsp;但可能就像斯特兰奇说过的，她的魔法与某些地域之间有天然的连结。
nbsp;nbsp;nbsp;nbsp;这一定是哥谭在帮助她，保护她与她的家人。
她可以感觉到哥谭的魔法。
nbsp;nbsp;nbsp;nbsp;从笑点脸上的表情看来，笑点也想通了。
nbsp;nbsp;nbsp;nbsp;“但你离开了。”
笑点指出，“你只是个传说中的鬼影。”
nbsp;nbsp;nbsp;nbsp;“不再是了。”
兰迪平淡地反驳道。
nbsp;nbsp;nbsp;nbsp;她跨开一步，移动到笑点面前蹲下，如此一来她就能拿出她在打斗中从笑点身上偷走的手机，向对方展示互联网上的最新情况。
nbsp;nbsp;nbsp;nbsp;“是这样的，你瞧，人们讨厌被骗──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自己袒护的受害者原来是个加害者时。
他们称这种情况为人设塌房。”
nbsp;nbsp;nbsp;nbsp;不像哈莉，在这种时候可能已经哭了，笑点没有崩溃。
相反地，她冷静地问：“你做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我做了一次直播主。”
兰迪答，“我将今晚我们打斗的全部过程都以直播的方式放到互联网上，所以这样你的支持者们就都能看见你的真面目。”
nbsp;nbsp;nbsp;nbsp;她顿了顿，又说：“哦，我也将你的所有犯罪证据都放上互联网了。
顺带一提，我的白色鬼魂朋友，他很喜欢这个点子，于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全国的电视台、付钱给他们插播报导这条消息。
恭喜你笑点，你真的火了！”
nbsp;nbsp;nbsp;nbsp;笑点睁大双眼，先是一片茫然，接着，她的妆容出现扭曲的裂痕。
nbsp;nbsp;nbsp;nbsp;“你不能这么做。”
nbsp;nbsp;nbsp;nbsp;“糟糕，已经做了。”
兰迪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眼，发出一声虚情假意的惊呼：“哦，坏消息，看来他们决定要‘取消’你。
这真是太不幸了。
我还看到有人说他们更喜欢原来的小丑女。
你输了。”
nbsp;nbsp;nbsp;nbsp;有件笑点还不知道的事情是：
nbsp;nbsp;nbsp;nbsp;伊迪丝已经黑透了这支手机，连带黑透了笑点曾通过这支手机操作的每个账户。
nbsp;nbsp;nbsp;nbsp;之后笑点要是再通过这支手机、或其中一个账户操作任何事，伊迪丝都会发现，进而能在第一时间阻止。
nbsp;nbsp;nbsp;nbsp;那才是为何兰迪要偷走笑点的手机。
尽管伊迪丝也能远程黑入账户，但近距离传输速度更快。
nbsp;nbsp;nbsp;nbsp;兰迪把手机放在笑点脚边的地上，低声告诉对方：“鸟和蝙蝠不杀人。
但我二者都不是。”
nbsp;nbsp;nbsp;nbsp;那之后，兰迪就不再管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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