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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辰对郁千帆的质问置之不理,他只是神情复杂的盯着安柔,一字一顿的问:“安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安柔挑高下巴,冷傲的看着施洛辰,慢条斯理的回:“你的女人刚刚不是说过了么,我果真居心叵测,呵,她说得对,我和五年前其实没有任何区别,怎么,当年你可是警告过我不要调查你,现在却又跑来问我怎么会这么清楚了,施大董事长,几年不见,精虫入脑,愚蠢的还真叫我叹为观止。”
厉雪婷奸笑的打断了安柔:“我长在龙蛇混杂的地方,说出口的话没什么水准也属正常,瞧瞧,温室里的娇花,安家温婉的大小姐,脱口就说男人精虫入脑,啧啧,这就是名门望族的教养?”
施洛辰偏过头,对厉雪婷打断安柔的话很是不满:“我和安柔说话,你插什么嘴,滚开。”
厉雪婷愣了一下,扭身跺了跺脚,哭闹着又要缩回戴静萱怀里,她心知肚明,这个时候,戴静萱是她唯一的倚靠,万一被人揭穿她对雪兰做过的那些事,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戴静萱先前就听出了几分异常,起身走了过来,被厉雪婷这么一扑,差点扑倒,不觉拧了眉头,眼底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不满她对厉雪婷不分时间、场合的撒泼越来越难以忍受了,不动声色的推开厉雪婷,微笑着上前,轻声的问:“柔柔,从你的话里,萱姨好像听出了些特别的东西,你既不愿同洛辰说,那可以和萱姨说说么?”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安柔收敛了望着施洛辰时的横眉冷对,脸上的表情也放的柔和了些,声音平静:“萱姨,或许您的艳美会令初次见到你的人产生异样的联想,可您的精明持重却是不容人置喙的,只是十几年的心灵枷锁困住了你的睿智,等到见了那枚戒指后,便全凭主观臆断认下了这个所谓的厉雪婷,兀自高兴已经见到赎罪的希望了,即便也有过怀疑,潜意识里却抗拒着去确认,因为你害怕一旦确认了戴着戒指出现的人是假的,那么你今生今世便再难解脱自己。”
戴静萱的笑容缓缓敛住,脸色变得一点点苍白了起来,目光直直的望着安柔,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反驳了安柔的分析,或者该说,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反驳的力量。
厉雪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声音凛冽了起来:“安柔,别以为有安家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这里信口胡言,蒙蔽大家,表面上娇娇柔柔,骨子里污秽不堪,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留在人世简直就是祸害,你没回来之前,大家的日子都是顺风顺水的,偏偏你要回来,勾三搭四、造谣生事,搅合着我们这些人都不得消停,你当初怎么不死了!
你死了,大家也好过几天太平日子。”
听了这番话,众人皆愤愤,唯独安柔依然故我的笑,云淡风轻的开口:“厉雪婷,你知道dna亲子鉴定吧,想到确定一个人的身世,其实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易教授已经回国了,既然是他的女儿,做个比对就好了,是真是假,一鉴而知。”
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只怕心怀鬼胎的人,不敢去呐!”
厉雪婷的手脚虚软,还要强自镇定,拿腔拿调的冷哼:“易教授?哼,他二十多年前抛弃了我母亲去追名逐利,哈,功成名就又想起我母亲的好,恬不知耻的跑回来打扰她宁静幸福的生活,结果却把她给害死了,现在听说我母亲不在了,估计是怕我怨他,连夜跑了,谁知道他去哪里了,怎么着,找不到他,你就要一直诋毁我的声誉?”
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是厉娜惯用的手段,反正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会错,唯独她不会!
安柔也冷哼了一下:“你也听清楚了,当年他们的分别是被人为拆散,其实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谁家亲闺女会说被坑了一辈子的亲爹恬不知耻?”
厉雪婷虚张声势:“我们施家和戴家的事,和你安柔有什么关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安柔不甚在意的笑,接口说了句在旁人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厉泰昌过了几天逍遥享受的日子,珍馐佳肴,金屋美女,他那个人,舒坦久了就不是他了,先前日思夜盼的生活,现在又觉得不够刺激,瞧着豪赌那众星拱月,大起大落,实在是有够刺激的,自己也想尝试尝试,谁知道半个月不到就砸进去了一千多万,那么多钱,拆了他的骨头架子,敲骨髓也不够还啊,好在他有棵摇钱树,只是,他开口要一千五百万,他的摇钱树只给他筹到五百万,为此,他的左手被宰掉了,听说这个月底不拿钱,右手也差不多要交利息了,厉雪婷,依你对他的了解,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跟他说,做个鉴定,就给他把利息先交上,讲出那些被隐藏了的往事,就留住他那条烂命,他是选择舍身取义保住那个没什么良心、见死不救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还是会选大义灭亲,留住自己一条命苟延残喘?”
厉雪婷的脸慢慢变得狰狞,她当初就知道自己那个爹绝对不是个安分的主,就怕他坏了事,将他送的远远的,谁知道她爹居然跟人家去学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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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雪婷回国之后,厉泰昌蹲在施洛辰给她买的那栋豪宅外堵着她跟她要钱,施洛辰很久都没回去过了,所以没遇上过厉泰昌。
厉泰昌咬紧了问她要钱,厉雪婷也没办法,想着之前卖了施洛辰的古董花瓶,赚了一笔,便如法炮制,将施洛辰放在她那里的古董收藏几乎全给了厉泰昌,厉泰昌雇车将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拉了出去。
许多买家看厉泰昌样貌猥琐,形色慌张,总害怕出问题,犹犹豫豫的一直没能成交,直到前不久,厉泰昌觉得自己运气来了,一下子遇上了个“冤大头”
买主,将那些东西一下子全买下了,一把就给了他五百万现金。
当然,厉泰昌不精于此道,压根就不懂行,那些东西如果以正经途径流通,随便一件就可以卖到他需要的价钱,没学问被坑惨了,这叫啥来着坑爹。
他更不知道的是,被他讥笑过的“冤大头”
竟然就是安柔。
偶然的一个机会,安柔看见安氏的两个董事议论一只花瓶样图,她记得这只花瓶,细打听才知道竟有人出售一大批藏品,便委托了人前去探究,一探之下发现出售这批东西的卖家竟然就是消失了几年的厉泰昌。
安柔笑了,厉泰昌那人只能认出五十块和一百块面值的人民币那张能买到更多的东西,哪里明白真正的元青花和清朝掐丝珐琅都是什么价位的,所以安柔委托着前去打探的人,拿五百万现金尽数买进厉泰昌急欲脱手的古董。
厉泰昌果真如安柔所料痛快的成交,成交后还不掩沾沾自喜,好像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现在施洛辰那批东西正放在安家的地下室里。
当初,施洛辰当着她的面将那些价值不菲的藏品搬走了,而今,她只花了区区五百万,便将他的大部分宝贝拿下,如果施洛辰知道这些,会是什么表情?从买下的那刻起,安柔就腹黑的盘算着一睹为快的时刻。
戴静萱沉寂了许久之后,终于找回了声音,轻轻的,弱弱的问:“厉泰昌,可是当初收养了雪兰的那个姓厉的司机?他妻子曾来戴家应聘过乳母的?”
厉雪婷的心打了个突,戴静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目光一直是对着她的,可问得却不是收养了她的那个姓厉的,而是收养了雪兰的那个姓厉的,戴静萱是什么意思,也开始怀疑她了?脑子里嗡嗡的响,无法静下心思思考,她选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可临走之前还要抛出她的委屈和伤心,恶人先告状:“萱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安柔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当年洛辰就是被她给算计了,才不得不娶了她,你也看见了,连我的戒指上刻着些什么,她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这样的城府,我不是她对手,既然萱姨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大家都不信我,我去找我母亲,她一定相信我。”
说罢夺门而去。
戴静萱微微眯了眼,无动于衷的看着还在扇合的病房门。
郁千帆见施洛辰不挣扎,终于松开了手,喃喃的说:“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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