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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客户不是地位越高越好，而今天这一出戏，会让那个有事没来的客户永远都不会回来。”
周蕊说，“你觉得呢，温叙白，那个客户会怎么想？”
nbsp;nbsp;nbsp;nbsp;“不过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纪总生气的点也不是这个。”
nbsp;nbsp;nbsp;nbsp;周蕊话里有话：“去道歉，看你的同期实习生是怎么做的。”
nbsp;nbsp;nbsp;nbsp;温叙白赶到纪淮深办公室，在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温叙白给自己打气，握紧拳头，推门——
nbsp;nbsp;nbsp;nbsp;“你们是竞争对手，但不是敌人，这样下去公司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
纪淮深站在办公室中央，温叙白只能看见那四个实习生的背影，和纪淮深一部分的身体。
nbsp;nbsp;nbsp;nbsp;纪淮深冷声：“既然如此，都不要干了。”
nbsp;nbsp;nbsp;nbsp;一本文件被甩在地上，很巧和地穿过实习生中间的空地，砸到温叙白脚边。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空气安静一秒。
nbsp;nbsp;nbsp;nbsp;温叙白蹲下，把文件捡起来。
nbsp;nbsp;nbsp;nbsp;没敢看纪淮深。
nbsp;nbsp;nbsp;nbsp;他低着脑袋，站到所有实习生身边，默不作声。
nbsp;nbsp;nbsp;nbsp;周蕊推门进来：“干什么呢，以为上学等老师批评呢？拿好离职报告，都出来！”
nbsp;nbsp;nbsp;nbsp;温叙白又跟着出去了。
nbsp;nbsp;nbsp;nbsp;没注意身后纪淮深神色错愕。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办公室静得落针可闻。
nbsp;nbsp;nbsp;nbsp;纪淮深看着他刚收藏好的杯子——那个温叙白喝过的茶杯，被他放进了一个带密码的盒子里。
nbsp;nbsp;nbsp;nbsp;他把杯子小心翼翼拿出来，喃喃自语。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没想对你发脾气……”
nbsp;nbsp;nbsp;nbsp;“对不起……”
nbsp;nbsp;nbsp;nbsp;“宝宝，”
纪淮深轻轻把嘴唇贴在杯口上，神色享受又痛苦，“怎么办，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一点，又被我搞砸了……怎么办……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安静的办公室，只剩纪淮深一个人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悲凉，执拗。
nbsp;nbsp;nbsp;nbsp;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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