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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门考核前一天，陆东刚开门，就看到凌霜站在门外，好像等了好久。
陆东愣了一下，笑着问：“凌霜师姐，是来找我的吧？”
“你……能不能再吹一次箫？”
凌霜有点说不出口，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
这话她心里已练过无数次。
陆东的笑容让人生厌。
他听庞虎说过，流云宗很多人夸凌霜师姐美若天仙，觉得她可能成下一代真传弟子。
她天赋异禀，最令人敬佩的是心境修为——好像什么都不受影响，心如止水，超然世外。
可陆东此时却想笑，心想：“心无旁骛？这不是藏不住话吗？”
不过，他依然装作好奇地问：“吹一次？为什么？”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天天都吹吗？”
凌霜一时找不到借口，觉得自己的要求挺奇怪的。
他吹不吹关自己什么事？
“这理由不充分，因为我不愿意吹！”
陆东从不干吃亏的事，眼下经验不足，没好处的事他绝不会答应。
不过，凌霜师姐的声音挺好听的，空灵清脆，像泉水叮咚。
“我可以教你通过这次外门考核！”
凌霜见陆东拒绝了，略一思索，觉得自己确实没理由强求他什么，于是换了条件。
“师姐觉得我通不过考核？”
陆东抢答道，“没事，我才来不久，这次可以不考。”
“这……”
凌霜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犹豫片刻，打算转身走开。
“师姐，把头上那支簪子给我行不？”
陆东突然开口。
“你要这个？”
凌霜下意识摘下头上的玉簪，长发垂至腰间，惊讶地看着陆东。
“对！”
陆东点头。
“给你！”
凌霜毫不犹豫递给他。
“这么爽快？”
陆东暗悔，“早知道该要点她手里的剑，对她来说剑肯定比这簪子重要多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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