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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亲爱的,你听我说,那店主就是个装水的罐子结了冰,是个糊涂又谨慎的家夥,愚蠢又该死!”
戚檐那翻译腔才刚冒了个头便被文侪一脚踢没了。
“嘶……”
戚檐吃痛正要哼唧一声,垂眸见文侪仰头看他,又把腿利索放下,只笑说,“雨水好凉。”
“成了,不管那东西了。”
文侪说,“我们去你崇拜得发疯的梁桉那儿找找吧,钱柏对他反应那般大,他又是谜题一所指的‘新房客’,说不准是个像‘裴宁’一般的灵魂人物。”
***
那二人带着一身雨水钻进了梁桉房中,合上梁桉房门的刹那,左手边忽然响起了滋滋的电流声。
那电流声好似被埋于水泥墙内,先是从近处响起,而后逐渐向远处扩散,最后从右手边回来。
“像什么东西激活了似的。”
戚檐没开灯,只用手电筒往屋内随意照了照,见屋中物什摆放齐整,又感慨了一声,“还挺干净。”
文侪没等他用手电筒照,只抱着几条尾巴往屋子深处去。
这会他的眼睛尚未适应屋内昏黑,纵使眯着眼也只能隐约瞧见大块深色物体模糊的轮廓线。
然而待能看清东西了,他才发现这屋中东西均带着病态的规整,家具的摆放与其余摆饰皆强迫症似的呈直线排列。
他正沉思梁桉的这一习惯意味什么,忽然听得戚檐带着些许迟疑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文侪闻言噤声,果然听见了细微的声响,那动静好若白蚁挠心,尖细且接续不断。
“滋滋滋——嘀嗒——嘀嗒——”
“听着像是什么仪器运作的声音,或者是钟表一类的东西。”
文侪讷讷,鬼使神差将手摸上了眼前一堵墙,随后将耳朵也贴了过去。
不曾想,他还没听到声音,先看见那戚檐在距他不过两个拳头的地方,也把脸贴在了墙上。
四目相对,两张脸近在咫尺之间,挨得最近的当是两人的鼻尖,再挨近些就碰到一块去了。
“……”
文侪察觉戚檐在盯着自个鼻尖上那颗痣瞧,更是无言。
大哥,屋里这么宽,非要和我挤一块做什么?
奈何他是个心思还算缜密的,担心刺激到那情绪不稳定的家夥,于是硬生生把话都憋了回去。
然而即便他像是要把墙纸都给吃了似的将脸贴过去,却再没能听见先前的声响,反而戚檐格外清晰的心跳声尤其吵闹。
“喂……你能不能克制些,听不着什么别的,光听你心跳声了……”
戚檐委屈巴巴地蹙起眉头:“我总不能叫它不跳了吧?”
文侪又将耳朵贴过去,只听见——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
文侪抬起眼,看向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瞧的戚檐,“这屋里有什么东西吓着你了吗?怎么心跳那么快?”
戚檐笑吟吟地回答:“可能是心动了吧。”
经过戚檐一次又一次的嘴炮洗礼,那戚檐吃错药似的回答已经不能让文侪为之暴跳如雷了,仅仅抬手拦住了戚檐滚烫的气息。
自打成了一只狐狸,他总觉着戚檐的体温比他高不少,因而每当戚檐的手像条热毛巾似的缠上他的腕时,他总觉着自个要被灼伤似的想抽回手去。
可依照现实的生理指标,狐狸的体温应该要略高于人才对。
碰见弄不明白的问题时,文侪惯常的做法是拚命搜索解答的技巧与线索,然而,现下他只是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同戚檐拉开了距离。
“你身上老冒热气,烧得我头晕眼花的,少挨我那么近!”
“嗯?”
戚檐瞪大眼,往身上摸了摸,“没有吧?更何况天这般冷,暖些御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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