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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买东西的。
＂苏暖暖连忙托住她即将落下的胳膊，＂我有些成衣想放在供销社代销，您看......＂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女售货员甩开她的手，翻了个白眼，＂得找领导批条子！
＂
＂那能麻烦您......＂
＂领导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女售货员嗤笑一声，正要挥手赶人，余光突然瞥见苏暖暖手中的图纸。
她眼睛一亮，态度顿时来了个大转弯：＂诶！
等等！
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瞅瞅！
＂
女售货员接过设计稿，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纸面，眼睛越瞪越圆。
＂哎哟喂！
＂她突然一拍大腿，＂你这丫头，这衣裳画得可真俊！
我在这供销社站了那么多年柜台，还没见过这么时兴的样式呢！
＂
苏暖暖见女售货员似乎对她的衣服有些兴趣，立马亲切挽住她的胳膊，“姐！
你也觉得好看吗！
等第一批做出来，我给您留件最合身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女售货员嘴上推辞，眼睛却黏在图纸上挪不开，＂这样式看着就不便宜...＂
＂姐那你帮帮忙呗！
您帮我和领导搭个话！
＂苏暖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每卖出一件，我再给您一块钱提成。
＂
“一块钱！”
女售货员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赶紧捂住嘴。
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块，这提成可比她站三天柜台赚得还多！
＂成！
姐这就给你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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