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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知有那么一瞬间征愣住。
过了片刻后，她说：“奶奶，不在这边了，见不到了。”
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小女孩问“那姐姐的奶奶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林知知有一征的恍惚，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半响后，林知知小声道：“奶奶啊，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小女孩听不懂什么叫做很远的地方，她歪着脑袋，问她：“很远的地方是在哪里啊？”
林知知听见自己回答道：“等你长大了以后就知道了。”
等林知知回到家的时候，天色渐渐地已经变暗了下来。
她换上拖鞋，林知知抬眼就看见江舟屿在厨房煮着馄饨，他的手拿着奶奶留下来的食谱。
他一边看一边煮。
馄炖煮好了，他端了出来，这才发现她回来了，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
江舟屿注意到她眼角有些红。
江舟屿抬起手指，摸了摸她眼角：“怎么哭了？”
林知知不想让他担心，缓声说：“就是眼睛进沙子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江舟屿弯下腰，对上她的眼睛，吹了吹，“这次是真的好了。”
林知知低声失笑，没有说话，任由他在那吹。
当天下午阳光正好，林知知趴在他的桌子上，笔的顶端低着下巴尖儿，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她那副模样倒是多了几分“认真、专注”
。
江舟屿放下自己手上的书，走上前，没有几秒就发现她的笔记本，半天没有动笔，一片空白。
“还没有想到吗？”
江舟屿突然问她。
闻声，林知知抬起眼来看他。
她轻轻地“嗯”
了一声，却略带点重鼻音。
江舟屿轻轻搂住她的肩，下巴搁在她发顶，“没事，咱们慢慢来，别急。”
“好。”
林知知用力点头。
7月25日那次下午，林知知捏着手机，向前走了几步，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她脚步一顿，划开手机接听起来。
手机传来江舟屿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呢喃，他轻声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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