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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妮一听，无语的笑了：“你这话说的，你当我是吓大的呀，有什么你就直说呗，我倒要听听，能不能真吓着我。”
秦艳丽站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确定这一带的确没人，才对两人道：“李嫂子，向嫂子，你们去过蒋家吗？”
向晚摇头。
倒是李嫂子点了点头：“几年前，蒋德成的第二个媳妇刘美英还活着的时候，我跟她关系还挺好的，去过她家一两次，但自刘姐去世后，我就没再去过了。”
秦艳丽问：“那你那时候去他家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蒋德成在家里的时候，眼神阴气沉沉的呀。”
“刘姐带我去她家的时候，都是蒋德成不在的时候，我还真没见过私下里蒋德成的样子，怎么，你看到什么了？”
秦艳丽神秘兮兮的道：“嗯，宋云嫁过来后，因为总被欺负，我不是去蒋家找过蒋德成几次嘛，你们都知道吧。”
“知道啊，大院里好些人都听说了。”
“其实，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因为太生气，门都没敲就闯进去的，结果正好看到蒋德成在拽着宋云的衣领打她。
当时我推门而入的时候，蒋德成可能以为来的人是蒋慧敏，所以眼神一点也没收敛，回头看过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怎么说呢，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兴奋、凶狠和疯癫。
蒋德成当时就松开了宋云，眼神也变得跟平常我们在路上遇到的他没什么区别，但那眼神，真的是让我现在想到都觉得心里发毛。
当时他还解释说，是因为宋云打了他儿子，他一气之下，才打了宋云的，逼着宋云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宋云当时明显就是吓坏了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蒋德成一眼后，跟我说，是她先有错在先的，但我太了解宋云了，宋云脾气软的要命，根本不可能打小孩。
从那之后，我又因为宋云被欺负，去找了蒋德成几次，可蒋德成压根就不承认他打了宋云，宋云又软弱，我去找过之后，她只会被欺负的更狠，慢慢的，我也就不去了。
但我就觉得，他家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呀，或者，你们说蒋德成会不会有精神病呀。
李嫂子，他以前打过她前面的两个妻子吗？”
李三妮摇头，“以前刘姐很少跟我提蒋德成，她出来的时候，也没见她身上有过伤呀。”
“嫂子，蒋德成打宋云，都是打在身上露不出来的地方，外人根本看不出伤，蒋慧敏又在医务室上班，就算去医务室检查，蒋慧敏也只会帮着蒋德成，说宋云身上没伤，像今天，要是我不说，你们能看得出，宋云这几天一直在家挨她吗？”
李三妮蹙眉：“这蒋德成怎么这么卑鄙，我一直以为，他欺负宋云，就是在生活上压迫她，在言语上斥责她，没成想，他竟然从一开始就动手啊。
亏我还真以为，他是因为最近职位被降了，心气不顺，才对宋云动手的呢，真卑鄙。”
他说着，想到什么，神秘兮兮的看向秦艳丽和向晚：“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有一次，我跟刘姐约好了一起出去赶集，结果那天早上，我去找刘姐的时候，刘姐却正躺在床上，呼吸很不正常，她说自己感冒了，浑身酸疼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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