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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李项华。
就算是先动手，最后吃亏受苦的，也一样是方博。
她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严重，不然的话，刘强国也绝对不会在半夜给她打电话。
“阿姨，是我的问题，我没......”
苏白粥低着头，十分愧疚。
姜萍表面冷静，可是身体在颤抖，那是害怕的表现。
听完周健讲述这五年来方博的经历，苏白粥明白，苦的不仅仅是方博，更苦的是姜萍。
方博把他老妈当做珍宝，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半点。
可同样的，姜萍也把方博视作命根子。
她很后悔。
后悔今晚带方博来参加宴席。
或许在酒店，方博苦苦哀求她时，她就应该消停，局面至少不会到这一地步。
姜萍的声音，打断了她想道歉的话。
“周健，谢谢你了，天黑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姜萍脸上保持着和善笑容，看着周健。
周健本想留下来陪伴姜萍，害怕她想不开，也害怕她过度担心。
但是跟在方博身边这么多年，他也有眼力见。
姜萍支开她，是为了和苏白粥说些什么。
“姜姨，您别太担心，不管什么事情需要我，您就告诉我。”
周健和她道别，转身离开。
才走一步，像是想到什么，便回头。
“姜姨，苏总也替方博作证了。”
姜萍点点头。
等到周健离开后，她才看向苏白粥，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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