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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清点头，“它隐藏在全球最严密的军事管制区之一，几乎没有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
但我父亲曾参与过那里的早期研究，他留下了一些坐标信息。”
沈墨寒皱眉：“如果那里真是‘新纪元’的总部，那我们想要潜入，难度极大。”
“所以，我们需要帮手。”
林婉清淡淡地说，“而且，不只是技术上的支援。”
赵启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是说……周临川？”
林婉清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他已经退出了。
但他知道的，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
沈墨寒微微眯眼：“你打算联系他？”
“是的。”
林婉清点头，“他曾经说过，不想再卷入这场战争。
但如果‘奥米茄’真的如我所料那样发展下去，那么这场战争，将不再是某个人的选择，而是全人类的命运。”
赵启明叹了口气：“希望他还愿意听你说话。”
林婉清没有回答，只是拨通了一个加密通讯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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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东京某座隐秘的地下设施中，那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静静地坐在会议桌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
他的助手站在一旁，低声汇报：“‘曙光计划’已经重启，林婉清正在召集旧部。”
男人轻轻晃动杯中的红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果然还是来了。”
助手迟疑了一下，问道：“您不打算阻止她吗？”
男人缓缓摇头：“不必。
让她去吧。
她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
助手不解。
男人轻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明白这个世界的真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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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后，瑞士边境的一处废弃教堂内，周临川缓缓放下手中的通讯设备，神色复杂。
他的女儿坐在一旁，轻声问：“爸爸，你要回去了吗？”
周临川看着窗外夜色，良久才开口：“我不知道。
但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我要去见一个人。”
女儿望着他，轻声问：“是林阿姨吗？”
周临川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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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清一行人抵达瑞士边境时，已是深夜。
周临川已经在等他们。
他站在风雪中，神情平静，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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