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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刺耳的闹铃声将我从混沌中拽醒。
我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黑发，眯着眼看向手机屏幕——明明是难得的休假，却忘记关闭工作日设定的闹钟，真是让人烦躁。
我打着哈欠解锁屏幕，指尖滑动着取消接下来几周的闹钟设置。
正当我准备转身继续补眠时，已经有些清晰了的脑子不禁开始回忆起昨夜那场禁忌的缠绵。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和陆玥甜腻的唇舌交缠，以及月光下那具被精液玷污的裸体，白浊的黏液正顺着她沉甸甸的乳肉往下淌，黏连的银丝挂在挺立的乳头上……
裤裆里的肉棒顿时不安分地跳动，将睡裤顶出坚挺的弧度。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意全无，唯有下腹燃起的欲火愈烧愈旺。
“操……”
我狠狠捶了下自己的额头，指节与颅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陆文哲啊陆文哲，你他妈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在心底暗骂着自己，一点定力都没有，居然被小九岁的亲侄女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枉为人叔。
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盯着那团跳动的光斑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手机屏幕再度亮起。
八点三十分，这个不上不下的时间像是某种无言的嘲讽。
我推开房门时，客厅里弥漫着煎蛋的香气。
大哥正系着领带，大嫂在玄关处弯腰穿高跟鞋——他们显然已经用完早餐准备出门了。
“文哲？”
大嫂直起身时诧异地挑了挑眉，“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脖颈间的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昨夜那些淫乱的画面还在脑海中闪回：陆玥骑在我腰上时，她睡裙敞开的模样和大嫂此刻整理衣领的动作诡异地重叠在一起。
强烈的负罪感顿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生物钟习惯了。”
我扯出一个自然的笑容，舌尖抵着上颚才没让声音发抖，“躺着也睡不着。”
大哥拎起公文包从我身边经过时，身上飘来古龙的清爽气息。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早睡早起是好事。”
那只常年握笔的手掌温暖干燥，却让我想起昨夜是如何掐住他女儿纤细腰肢的。
“厨房给你留了早餐。”
大嫂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丈夫的皮鞋，“用保鲜膜包着的，待会记得吃…”
她的话突然顿住，目光越过我看向走廊尽头。
我顺着她的视线转头——陆玥的房门依然紧闭。
“待会九点多记得叫玥玥起床。”
大嫂皱眉时眼角的细纹显得格外温柔，“这丫头放假就睡没个准。”
我点头时听见自己颈椎发出轻微的咔响。
直到防盗门“咔嗒”
一声合上，我仍僵立在原地，玄关处残留的香水味混合着煎蛋的油腻气息，莫名让人想起昨夜陆玥乳尖上黏腻的精液味道。
我在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时，我盯着镜中的倒影怔了怔。
或许是昨夜与陆玥那场荒唐，让在心中积压已久的心结松动了些，镜中人眼底的血丝褪去不少，连常年挂在眼下的青黑都淡了几分。
电动剃须刀嗡嗡作响，刮净下巴上冒出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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