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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变成回国的祁聿明和程锦鸣合作开始，他因为职业的原因，并没有太大的烟瘾，甚至不怎么抽烟。
反倒是慕长安，也许是以前的职业习惯，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到时候会抽上几个。
他走了过去，自然而然的伸出手，要了一根烟咬到嘴里，“怎么突然在这儿抽烟？”
“晚音的生命体征现在很平稳，不过我也问了有关专家，她的大脑现在完全是沉睡的状态，说不好哪天会醒来。
你怕是有的等了。”
慕长安轻笑了一声，“我已经知道的事实就不用再跟我重复了。
你专门在这里等我也不是单纯说这个的吧。”
两人认识多年，对彼此都知根知底，程锦鸣四肢再也瞒不下去，也笑了。
“确实。”
“当时宋晚音第一次来找你，你的反应就让我觉得你们关系很不一般。
我果然没有看错。”
“如果晚音现在能醒来，也许事情就不会这么棘手。”
慕长安顿了顿，“因为程凝霜？”
程锦鸣意外地看着他，“你猜到了？”
“并不难猜，你特意提起晚音的名字，又专门在这里等我，只能是因为程凝霜了，毕竟我和秦思琪也不熟悉。”
程锦鸣笑了。
这倒也是。
两人在感情上的事情，也都没有向彼此隐瞒过。
“程凝霜要去相亲了。”
“她自己的意思还是你们家族的意思？”
慕长安正在抽烟的手一顿，眯了眯眼睛，缓缓的问道。
也许是因为吸烟的缘故，他的嗓音比平常更沙哑。
程锦鸣偏头看着他总觉得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祁聿明，比以前要深沉厚重了很多，身上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样的沉淀像是被岁月打磨的宝剑。
“家里的意思也有，她自己也同意了。
我私底下问过她，如果她不愿意，我可以跟爸妈谈。
程家没有必要非要牺牲一个女人的幸福来维持家族荣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家里的这些金钱地位，叫他还有什么意思？”
程锦鸣有些不赞同的说道。
他沉默了片刻，又继续说：“但程凝霜说是她自己愿意的。”
“我想不通，她不是这种会轻易向家族低头的人，就算父母和爷爷那边，比较传统古板，会大发雷霆，她也不见得害怕。”
“我思来想去都没有找到一个能说服她的人，唯一能说服她的大概宋晚音了，可她现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慕长安明白他的意思：“我帮不了你。
她们之间的事情，晚音没有给我提起过。”
“锦鸣，你应该多关心你这个妹妹，或许她有别的打算。”
“有什么打算？非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吗？”
这才是程锦鸣不理解的地方。
虽然他和程凝霜母亲关系很微妙，但他对这个妹妹从来没有偏见。
“这你就要去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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