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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罗非鱼一个念头，自己身上出现的纹身，天使彦死死咬住嘴唇，只觉前所未有屈辱。
同时，她也终于明白，那些之前加入女仆团的天使姐妹，到底承受着怎样压力。
自己的黑翼在胸口，鹤熙的黑翼，据说在下腹。
拳头硬了。
灵溪也终于明白，今天彦女王为什么叫自己来。
“罗非鱼。”
牙齿咬的咯咯响，如果罗非鱼在场，天使彦毫不怀疑，此刻的灵溪会和人拼命。
“我是女王，为了文明延续，有些时候不得不妥协。”
重新拉上衣领，遮住纹身，天使彦叹口气：“不止我，天基王同样已经加入女仆团麾下。”
天使灵溪。
脑海中一片空白，此刻的她彻底瘫软在沙发。
自己不怕死，她知道，彦女王，天基王同样不怕死。
可有些事，在某些人看来，比死亡更可怕。
“真没办法？”
天使灵溪喃喃自语，又仿佛问天使彦。
良久，没得到回答，她就明白，事情已经再没转圜余地。
“抱歉，灵溪，我不该让你陪我一起羞辱的苟且偷生。
可为了文明延续，必须有人牺牲。”
面对信念崩塌，绝望的天使灵溪，除了道歉，天使彦再找不到任何借口替自己辩解。
想打开局面，自己必须找个突破口。
灵溪，正是最好突破的那个人。
如果连曾经对罗非鱼有好感的她都无法说服，想说服其他姐妹，更是天方夜谭。
沉默。
女王闺房，从未有过的压抑。
压的天使彦近乎喘不上气，又不得不等待灵溪答复。
良久，天使灵溪终于叹口气。
叹气的同时，她就宛如泄了气的皮球，“我同意加入女仆团麾下，并且会试着说服其他姐妹。”
说出这句话，明明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天使灵溪给人的感觉却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
“谢谢！”
“我也是天使，为了文明，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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